花了很长时间一直解释说自己是下班后出去逛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电线杆摔了一跤,后来又发现自己脚的扭伤好像解释不清楚,因为梅姐说我回来的时候腿还是好的,又只好编造了一个谎言说晚上起夜的时候光线不好自己扭到的。
虽然梅姐一脸将信将疑不过也再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让我以后自己小心一些。借着和梅姐说话的时候,偷偷用余光看了看她身旁的雪儿。
感觉她也好像有什么话对我说似的。但欲言又止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她的眼神我能看到担心和怜惜的感觉。
或许任何一个人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作为陌生路人尚且也会有这样的反应吧。这也许只是一种本能的同情,和爱情无关吧。
临行出发去机场前,顺序颠倒了,梅姐无论如何也坚持也要帮我拿包。就这样,两个本来应该休息的女人现在不得不担负起搬运工的角色。
看到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忍住脚痛,尽可能的努力走在她们前面,这样可以减少她们的负担。避免又要来搀扶我之类的。
还好从宾馆到到机场主要的路程都是坐在出租车上,需要自己步行的也只是一小部分。一切都还挺顺利的到机场后,在梅姐和雪儿帮忙办理好登记手续后。
分给我一张登记卡。也就等着准备登机,唯一不爽的就是安检时。
工作人员对我贴胶布的地方检查得特别仔细,好像生怕里面会藏有微型炸弹死的,手里拿着扫描仪器一遍遍的专门往受伤的地方来回摩擦,让我很是痛苦,但也只好咬咬牙坚持住。
从北京到上海的距离其实并不遥远,只是需要短短一个多小时飞机就准时降落在浦东机场。出了候机大厅以后,梅姐的意思是她们先一起送我这个伤兵回去。
但我坚决拒绝了,因为无论如何我都没想到她们需要送我的理由,之前她们帮我拿行李已经让我觉得很内疚了。再说我也不想让梅姐和雪儿看到我那凌乱而可能已经发霉的狗窝。
拿着自己简单的行李,坚持和她们告别自己打车回去。就这样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我知道我的身后有4只眼睛在一直注视着我。
她们一定会聊起很多话题,但我相信这其中一定包含有我,因为我这几天以来如此奇怪反常甚至荒谬无耻的表现。
身上的伤痕累累并没有让我有一种战场上凯旋归来战士的自豪感,相反更多的只是落寞和挫败感,因为我知道我对雪儿甚至是梅姐做过什么。
相比我给她们的伤害,眼前我所收到的伤其实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原以为自己那天晚上借着酒兴在雪儿身上肆无忌惮的大发自己的兽性会让我今后无言面对雪儿,但现在自己受了这样的伤。
心里也有一种小小的声音支撑着自己说:你已经摔成这样了,一个被毁容差点残疾的男人和别人已经没办法建立对等的平台,更何况是雪儿。
今后的话,因为加强版的自卑会让我主动更加远离雪儿和彻底死心,这样我相信善良的雪儿一定也不会再怪罪我什么。
虽然很是新有不甘,但有的时候却不得不选择认命。
也许这就是人生吧,曾经很多美好的回忆幻想,但希望总是一次次的破灭。无论是因为外界的原因,还是自己的过错。唯一不变的只是这凄凉的结局。
有想哭的冲动,但随着这不断流逝的蹉跎岁月。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哭泣和振作,大学毕业出来工作已经有一段不短的时光了,看上去还是一事无成。
也许现在选择放弃,像命运低头是我最好的归属。
轻轻抚mo脸上的伤疤,传导的却是全身心的伤痛。本来一直就信心不足的我,现在变成这样,恐怕对未来的一切都更多的会选择颓废的放弃手段。
本是冬去春来的大喜季节,我的心却依然停留的寒冷的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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