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双眉又紧了紧,以锐利的眼神盯着萧逸之看,心里更加认定,萧逸之有什么事情隐瞒了她。
萧逸之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鼻头,道:“若儿为何这般看着我,可是发现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心中顿时生出了绵绵爱意?”
他话语虽然轻佻,可林若看得出他在压抑自己的真实情绪,尤其是他双眸中的痛苦。她暗道,他明明没有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松,却为何要在她面前加以掩饰呢?
他是习武之人,若只是宿醉或者普通生病,哪里会连睡着了也无法放松表情?
林若心里想了无数的可能性,面上不露声色,故意忽视他那暧昧的语气,道:“我见你昨日没有上朝,昨晚本是我们约好的日子,你也没有出现,有些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萧逸之的嘴角咧到了耳根,露出一口皓洁的贝齿,像个吃到糖的孩子般欢天喜地的说道:“就知道公主关心我!”
被他这样一说,林若原本存了追问的心思也淡了下去。她心里其实清楚,萧逸之在故意的转移话题,他态度坚决,纵使她问了,他恐怕也只是敷衍了事。
索性,她一言不提,摆着脸道:“你既然无事,我便走了!现下是太子监国,我的事情也不少!”
闻言,萧逸之十分诧异,脱口问道:“你说太子监国?陛下他怎么了?”
萧逸之如此问,林若更加忧心,从孟一传了靖远帝的口谕到现在,已经又一天一夜,身为左丞相的儿子,禁卫军的统领,他该早就知道消息才对。除非,他这一天一夜,都在这屋里呆着,没有跨出房门,外人也不能进来探望……
林若心里越加想知道,萧逸之苦苦隐瞒着她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萧逸之也意识到自己问了傻话,忙讪讪说道:“昨天,烟楼的一个老相好找我有事,我一时间忙过了头,忘记了早朝,昨晚回来得又晚了些,到现在还不知道朝廷的事情呢!”
林若冷笑,他宁可将他自己说成是与青楼女子厮混,也不愿意被她发现破绽,想来他这个秘密,当真是不能告诉她的秘密。
思及此,她也不多问,道:“等你酒醒后,有的是人愿意回答你的问题!”
话毕,她拂袖离去,一副十分愤怒的模样。而萧逸之,也没有出声唤她,眼睛里的情绪复杂,根本不是她能看懂的。
当她怒气冲冲走出驸马寝殿,转到拐角处,发现那守门的小厮进到了寝殿里,这才又刻意放轻脚步,扭身回去。
驸马府里下人本就不多,片刻不离萧逸之身边的小厮此时又在寝殿中,林若折回来倒也没有什么人发现。
她想了想,走到窗户下面站定,此时窗户微微开着,她能够清楚听见萧逸之压抑的喘 息声,还有那小厮着急的询问。
“公子,要不我就将大夫找来吧!”
“不、不用了,大夫来了也看不好我的病,反会让父亲知道,为我担心。”
“可您这么忍着也不是办法呀!”小厮的声音里明显带了心疼的哭腔。
“大夫来了,难道就能让我不痛了?”
“可是……”
“你出去守着吧,我再歇会就会过去的。从、从小到大,哪一次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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