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靖远帝微微不悦,本欲让人将萧逸之打发走。但是,转念一想,萧家人一向忠心,加之萧逸之又是他的乘龙快婿,他若是避而不见难免落人话柄,只得对小太监说道:“你将他带进来吧!”
小太监退出,不大一会,萧逸之搀扶着长红走了进来。
“臣(奴婢),叩见陛下!”
靖远帝颔首,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长红,而后又看向萧逸之,道:“萧卿家为何带着一个婢女来见朕?还丝毫不顾身份,竟然和她拉拉扯扯。难道你忘记了,你现下,可才刚刚新婚呀……”
萧逸之听出靖远帝话中的不悦,身体一僵。这才想起来,无论靖远帝是否真心疼爱他的女儿,但是自己身为驸马,新婚之时就与其他女子亲近,而这个女子还是公主的侍婢,此举有损皇家的颜面。
皇家人,都有个共性,威严不容他人冒犯!
“陛下,臣……”
不待萧逸之说完,靖远帝已经脸沉如水,道:“逸之,你是朕的驸马,该顾忌皇家的体面才对!”
“臣,知错!”
“好了,这个婢女,朕也有些耳闻。听说为了她,你在新婚之时便与若儿闹了别扭?如此妇人,实在是不可留,你自幼心慈肯定是忍不下心肠的。今日,朕便为你将她了结了吧!”
靖远帝话落,长红身体一颤,忙说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奴婢今日前来,乃是为了陛下的江山,皇家的天下呀!”
“哼!”靖远帝冷哼,面上全是不屑,讥诮道:“小小一个婢女而已,命不及一马匹,价不值一端布,竟然能为了朕的江山而来,此言未免太不知死活!”
说着,靖远帝忽然震怒,朗声道:“来人呀,将这个侍婢拖出去宰了!”
萧逸之慌乱,甚至顾不得深思靖远帝为何会知道相府后院中发生的事情,忙俯首道:“陛下息怒,陛下是九五之尊,还请不要和这个婢女计较!”
成帝双眼一眯,怒斥:“你身为驸马,就该有点驸马的样子!”
长红被两个侍卫抓住了肩胛,不断往外拖,她先是喊饶命,发现靖远帝对她的求饶根本无动于衷,心念一转,大声说道:“陛下,陛下,奴婢没有说谎,奴婢知道那个双木女是何人!奴婢知道那个双木女是何人!”
她话落,靖远帝和贺罡元同时惊住。不等靖远帝回答,贺罡元已经大声劝阻道:“陛下,且先留这个婢女一条命,待问清楚事情,若是她所言不实,再行处置也不迟!”
靖远帝微微犹豫,而后颔首,道:“也好,不过是条贱命,朕便留她一留!”说着,他又对那两个侍卫道:“你们先放她过来!”
长红听到自己的性命暂时保住,忍不住一阵后怕,侍卫一放手,她便如同一滩烂泥,软到在了地上。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模样好似在筛糠一般。她的脸上,一片狼藉,汗水和泪水遍布。
还不等她回过神,便听到高高在上的靖远帝沉声问道:“你说你知道谁是双木女?”
“是……”她回神,颤抖着身体,小心趴伏在地上回答。
“那你说说看,谁是双木女?”
“是、是金言公主……”
她的话只是说到一般,靖远帝已经暴怒,吼道:“大胆,你一个小小的奴婢,竟然污蔑朕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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