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幸子停下脚步,望着张扬道:“你是不是要离开滨海了?”
张扬呵呵笑道:“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元和幸子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最近听到很多关于你的传言,如果你真的要走,一定要提前通知我,我好安排给你送行。”
张扬道:“我来滨海还不到一年,任期未满怎么可能就走?”
元和幸子道:“在我看来中国的政坛要远远比日本复杂得多,影响一个人任期的不仅仅是政绩,还有太多其他的因素。”
“你很了解中国的体制?”
元和幸子摇了摇头道:“都是听说罢了!”
张扬笑道:“都听说了什么?”
元和幸子微笑道:“张书记的好奇心很强!”
张扬有一个意外地发现,过去元和幸子从来都不称呼他为张书记,现在突然称呼起他的官衔,究竟是感情上和他贴近了,还是故意用这样的称呼来强调彼此之间的距离?张大官人认为还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张大官人虽然不是一个心理学家,可是这厮对女人心理的了解能力还是超人一等的,否则又怎会赢取恁多绝代佳人的芳心,女人主动开始和你保持距离的原因往往有两个,一个是她讨厌你,一个是她害怕你,张大官人认为自己无论前世今生都不是个招女人讨厌的人物,所以只存在一种可能性,元和幸子害怕自己,这种现象应该是从上次他们两人乘坐游艇遇到海盗开始的,按照常理,元和幸子非但不应该害怕自己,反而应该通过那件事和他的关系更加亲近才对。元和幸子现在这样的表现,只能证明她害怕和自己继续走近。
张大官人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一直以来,这厮都自认为魅力过人,事实也多次验证了这一点。张大官人拿捏出一个自认为充满魅力的微笑,只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元和幸子已经提出告辞:“张书记,我还有要紧事,失陪了!”
张大官人张大了嘴巴,刚刚要吐出的一句话硬生生吞了回去,应该说是被拒了回来,这厮的表情难免有些尴尬,再看元和幸子已经踩着轻盈的脚步消失在朝霞里。
张扬回到住处不久,周山虎就回来了,他向张扬汇报了送金敏儿去机场的情况,具体的事情周山虎也没问,跟随在张扬身边久了,他也学会了不少的东西,领导交代给你的事情,尽力去做就行,千万不要多问,即便张扬是他的恩人,是他的兄长,但是不该管的事情,一定不能多管。
张扬拿起电话,本想打一个电话,可拨了几个数字之后,又将电话放下,他向周山虎道:“这些天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周山虎呃了一声,显得有些犹豫。
张扬道:“没关系,有什么说什么。”
周山虎道:“龚副书记在会上点了你的名,说你没有征求任何人的同意,一声不吭地离开工作岗位,说你玩忽职守。”
张大官人这次走得匆忙,的确没有来得及向组织上请假,他和龚奇伟之间的矛盾已经成了北港公开的秘密,龚奇伟利用这件事向他发难也很正常。
张扬不屑笑了一声道:“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他管!”他起身来到床头,找出了自己的手机,这次和金敏儿一起前往南韩并没有带手机,张大官人将手机开机之后,随手放在茶几上。
周山虎道:“张书记,大家都说龚副书记一直都在针对你,我实在是想不通,过去你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啊,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做?你在南锡的时候,还救过他女儿龚雅馨,他现在这么对待你是不是有点恩将仇报啊?”
张大官人淡然笑了笑,其中的内情自然不能告诉周山虎,他和龚奇伟合演的这出戏,向任何人都不能说,即便是周山虎也不能例外,张扬道:“可能是我们的执政理念发生了冲突,并不代表我们之间存在什么私人恩怨。虎子,你不要管这么多的事情,安心的把自己的工作干好就是。”
周山虎点点头。
张扬道:“希婷的工作怎么样?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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