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环视了一下房间道:“一个人住?”
柳丹晨笑着摇了摇头道:“还有我的一位远方阿姨,她来这里给我帮忙,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刚才出去帮我买云吞去了。”
张扬哦了一声,向柳丹晨道:“我帮你诊诊脉!”
柳丹晨道:“我没事,当时被赛马掀翻的时候有些害怕,现在已经平复下来了。”不过她还是将手腕递了过去,张扬伸出一根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之上,感觉柳丹晨脉相平稳并无异状,这才点了点头道:“没事最好!”
此时房门轻响,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拎着食盒走了进来。
柳丹晨慌忙将自己的手抽开。
那中年妇人目光极其犀利,一眼就看到了张扬正在为柳丹晨诊脉,脸上不见一丝一毫的笑容。
柳丹晨道:“阿姨,你回来了!”
那中年夫人冷冷看了张扬一眼,显得极不友善,然后目光又落在陈雪的脸上,她低声道:“我不知道家里来客人了。”
柳丹晨道:“张书记和他的朋友,我跟你提过。”
中年妇人点了点头。
张扬起身道:“我们也该走了!”
柳丹晨慌忙起身相送,张扬微笑道:“你还是留下来休息。”他经过那中年妇人身边的时候,目光瞥了她一眼,看到那中年妇人带银耳环,在她的颈后刺有一个奇怪的图案。
张扬和陈雪回到车内,张扬低声道:“这妇人非常奇怪。”
陈雪道:“有没有注意到她颈后的纹身?”
张扬点了点头道:“我正想说这件事。”
陈雪道:“那种纹身常见于苗族,她戴得首饰虽然不多,可都是银饰,我看过苗族有关的一些资料,柳丹晨的这位保姆应该是苗族。”
张扬道:“苗族?”
陈雪道:“苗族也有好几个分支,那妇人面目阴沉,一看就不是善类。”
张扬道:“她是不是蛊苗?”张大官人忽然联想到萧国成,当初萧国成就是被一个叫刀明君的女人下蛊,难道柳丹晨的身边也有这样一个恐怖的人物存在?
陈雪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那妇人给我的直观感觉并不好。咱们可以做一个推论,那匹马之所以受惊而死,是不是感知到了某种令人惊恐的东西?”
张扬点了点头道:“这件事的确蹊跷,她只是柳丹晨的保姆,可是刚才我却留意到柳丹晨面对她的时候似乎颇为紧张,按理说主人不会对保姆这样。”他的双目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陈雪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意,轻声道:“你想怎样?”
张大官人抬头望着柳丹晨房间透出的灯光,低声道:“回头我要去看看这妇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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