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道:“他根本就不是病!”
“不是病?”萧玫红诧异道。
萧国成听到张扬这么说也是同样诧异,他苏醒没多久,脸色并不好看,非常苍白,眉宇间隐隐透出黑气,蒙在脸上的口罩仍然没有取下来。
房间的窗户已经全都打开,室内原本腥臭的味道已经被新鲜的海风洗涤一空。
张大官人咳嗽了几声,点了点头道:“不是病!”
萧国成道:“我每年都会咳嗽很长一段时间,也找过很多呼吸科的专家,这些专家的水平都是世界一流的,他们对我的咳喘全都束手无策。”
张扬道:“因为他们没有找到你发生这种症状的真正原因。”
萧国成道:“张书记可以为我解释吗?”
萧玫红道:“张书记,在看到你出手之前,我从没有想到豆腐可以治病,而且那豆腐会在你的掌下一会儿就变得硬邦邦,黑乎乎。”
张扬笑道:“那可不是我的缘故……阿嚏!”
萧国成道:“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扬道:“在我给你们做出解释之前,我希望你们答应我一件事,今天我在这里所做的一切,所说的一切,你们必须要为我严格保守秘密,除了我们之外,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出去。”
萧国成和萧玫红同时点了点头。
张扬道:“萧先生你并不是生病,你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有人在你的体内种了盅毒!”
“种盅?”
张扬点了点头:“这种奇怪的蛊术过去曾见于湘西和苗疆,当地有一些少数民族掌握这种神秘的方法,最常见的一种就是,在端午节时候,取各种各样的毒虫放置于陶罐之中,先在罐口垫一张纱布,然后盖好盖子,在夜深人静之时,在十字路口挖一个深约二尺五寸的土坑,将套管埋下去,任其互相残杀,历经七七四十九天将陶罐取出,最后只有一种毒虫幸存,把这幸存的毒虫闷死后,和其他毒虫连同自己的头发一起晒干,然后研成粉末,贮存在香炉内,这就变成了香炉蛊,在养蛊人的心中,香炉蛊是有灵魂的,对之虔诚,不敢有丝毫怠慢,平时都将香炉蛊放置在养蛊人的床头地下,农历每个月的初九晚上凌晨时分,养蛊人虔诚的捧着香炉前往野外孤坟,点燃三支香插入香炉内,然后面向西方,默默诵念咒语,反复九次,然后回还,中途不得回头,回家之后将香炉蛊放于原处,月月如此,不得有误,这里面还有一个关键,点香拜炉的时候一定不可以让外人看到,否则蛊就不灵了,会出来作祟,而一般人如果不巧遇到了养蛊人在点香拜炉,必须用大喝声震住养蛊人,不然自身会中蛊毒,往往七日必死。”
张大官人的这番话让萧国成叔侄听得目瞪口呆,两人都觉得张扬说的实在是太不可思议,萧国成低声道:“你是说我中了别人的蛊毒,可是我并没有遇到过别人点香拜炉。”
张扬道:“如果你是误打误撞的遇到,说不定你早就死了,现在看来,你有两种可能,一是被人种蛊,二是被中蛊者感染,萧先生有过去苗疆的经历吗?”
萧国成摇了摇头。
萧玫红道:“张书记,刚才那三块发黑的豆腐,难道就是你所说的蛊毒?”
张扬道:“萧先生这次的病情实际上就是蛊毒发作所致,我之所以选择豆腐,是因为豆腐本身是食材,对蛊虫有吸引力,豆腐的质地疏松,便于蛊虫侵入,我要冻豆腐的原因,是想利用低温使蛊虫的身体麻痹,不至于扩展到其他的地方。”
萧国成道:“难道我的病还有传染性?”
张扬道:“你本来没事,但是我用针刺破了你的穴道,等于在你经脉上开了孔,蛊虫就顺着这些孔洞爬了出来。”
“可是刚才那个朱红冠也在我身体上刺了许多下,那我周围的人岂不是危险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