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国涛静静望着周兴民,从周兴民的这句话,他已经意识到这次赵永福没有任何胜算了,周兴民这次过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他要力顶张扬。
赵永福和周兴民的这次会面并不理想,他当晚就返回了北港,周兴民并不知道他的手中还有一张牌,滨海保税区中心地带的五百亩土地,他和萧国成已经达成了协议,他要拿下这块地。
人很多的时候会被仇恨所蒙蔽,姬若雁如此,赵永福亦如此。
薛世纶对此有着清醒的认识,赵永福和周兴民谈话的时候,他和萧国成并肩站在观邸一号的观海露台上赏月。
萧国成望着空中的明月,忽然道:“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薛世纶微笑道:“那幅琵琶行写得的确不错,国成,你还沉浸在那幅字里不能自拔啊!”
萧国成笑了笑,举起手中的红酒道:“今晚不必独饮,有你陪我喝。”两人碰了碰酒杯,抿了口酒,萧国成道:“我总觉得欠张扬一份人情,收了他的东西却没有帮他做事,心中总是感觉到有些歉疚……”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薛世纶道:“外面风大,进去聊!”
萧国成摇了摇头道:“不妨事!我喜欢外面,可以把肺里面污浊的空气吐出来,吸进去新鲜的空气,这样我还能够活得更加久一些。”
薛世纶道:“胡说什么,别看你病怏怏的,要比这世上的很多人都要长命。”
萧国成笑道:“谢你吉言……”话没说完又咳嗽了起来。
薛世纶道:“你真的打算将那五百亩地转让给赵永福?”
萧国成道:“我已经答应过他了。”
薛世纶道:“在这件事上我并不认同你的做法,在商言商,不应该过多的考虑感情因素。”
萧国成呵呵笑了起来:“是不是张扬找了你,所以你就向着他说话?”
薛世纶道:“就算没张扬这件事,我也觉得赵永福的做法欠妥,保税区从申请到获批才花了多久的时间?你以为单单凭借张扬的能量就可以做成这件事?”
萧国成道:“我对这件事并不是很清楚。”
“国成,当初为了促成保税区的事情,周兴民专程去了京城,在那里坐镇疏通关系,在保税区获批的过程中,他出力最大,可以说滨海保税区是他搞起来的,周兴民这个人相当的不简单,高层对他非常看好,年纪轻轻就已经担任了平海省长,他的仕途长期看好。”
萧国成道:“如果是这样,赵永福不是在跟张扬争,而是在跟周兴民争。”
薛世纶点了点头道:“他赵永福再有能耐,又怎么会是周兴民的对手,蔺家角这件事上,他注定落败。”
萧国成叹了一口气道:“我回来的时间虽然不常,却听到了太多不利于他的舆论,他应该警惕了。”
薛世纶道:“赵永福不会看不透这件事,如果他看透了,仍然坚持和张扬去斗,就证明这个人的头脑有些问题,他已经被对张扬的仇恨蒙蔽了眼睛。”
萧国成道:“他想要我手里的那五百亩地,目的是要给张扬制造障碍!”
薛世纶道:“国成,你早就明白了,可你自己不说,非得要等我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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