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还山坐下后禁不住叹了一口气,项诚关上了电视机,低声道:“泰鸿在南武的几次污染事件被人捅到了央视。”
宫还山道:“肯定是他干得!”他没有证据,所以没有直接说出张扬的名字。
项诚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容,双手抱在一起,眉头紧皱着:“想不到他还真是有些能耐。”张扬的能耐他早就领教过,不过他没有想到张扬这次的出手如此果断,直接将泰鸿过去的几起污染事件捅到了央视,并成功播出。
宫还山道:“他这么干很可能会触怒泰鸿方面,赵永福一怒之下或许会改变在北港建厂的初衷。”
项诚忽然感到一阵心烦意乱,他闭上双目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宫还山道:“项书记,您真的甘心这件事被他给搅黄了?一个年产几百万吨的钢铁企业意味着什么?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项诚道:“我看出来了,这次他是铁了心要和我们对着干。”
宫还山道:“奇怪,泰鸿那边反倒没有动静了,难道赵永福真的准备放弃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