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廉明振振有辞道:“香港那边的女孩子整体质量不行,你说我正值恋爱之年,去了那边,万一把我的黄金期给耽误过去了,以后要是打了光棍,我找谁赔去?”
张扬笑道:“我算明白高厅为什么烦你了,你小子干什么都没长性,这可不成,当初你跟我在南锡体委……”
高廉明举双手讨饶道:“大哥,我求您了,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行吗?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就是一无业游民,忆往昔峥嵘岁月愁,哥们想起过去就发愁,我当初要是坚持下来了,现在怎么也得混个副处级吧,我后悔没听你的话,自毁前程啊!”
张扬心说你丫比我心还渴,我在官场中打拼了四年这才混了个正处,你小子一年半载的就想当副处,不知天高地厚啊。当初高廉明是因为追求佟秀秀受挫,所以才心灰意冷远走他乡。
高廉明道:“哥,我投奔你成吗?”
张扬道:“你能干啥?”
高廉明感觉到有点伤自尊了:“别瞧不起人,我好歹也是在美国上过大学拿过法律牌照的。”
张扬道:“我现在真怀疑你在美国干啥了,反正谁也没亲眼看见,美国比咱们这发达,别的不说,就是滨海路边做假证的多了,不出滨海我就能弄一哈佛博士证书。”张大官人绝没有夸张,滨海做假证件的还真多,这和沿海有关,有需求就有市场,有市场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一条龙的产业,这是马克思都验证的经济规律。
高廉明脸红了:“我可是正儿八经考过去的。”
张扬道:“你这种公子哥,我用不起,还是周山虎那样的淳朴青年用着踏实。”
高廉明被他拒绝,明显情绪有些低落:“得,你牛,张书记,我不求你了还不成吗?我去打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