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忽然想起当初东江的黑车案,周云帆就是走私黑车,通过关系上牌牟取暴利,在那一场风波中,胡茵茹深受牵连,还被关押审查了好一阵子。想必滨海的走私和周云帆属于同一路数。
祁山道:“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这边的走私车,直接有人接货,运往外地,在外地上牌,对了,你还记得前些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周云帆走私案吗?”
张扬点了点头。
祁山道:“据听说,周云帆就是从这里进货。”
张扬道:“从这里运往东江距离可不短。”
祁山笑道:“总之这些人都有办法,不然周云帆当初也不会赚那么多钱。”
张扬道:“你也很有钱啊!”
祁山哈哈笑了起来:“走私那种事情我不碰!”
张扬道:“周云帆畏罪潜逃之后,有人就说你是东江首富。”
祁山笑着摇了摇头道:“我那点儿资产哪能算得上首富,就不要说出来贻笑大方了,东江的有钱人很多,要说首富,首先要在那帮高干子弟里面选,我说句实话,在东江我连前十都排不进去。”
张扬笑道:“谦虚,你太谦虚,你也是高干子弟啊!”祁山的舅舅是东江市长方知达,所以张扬才会这么说。
祁山叹了口气道:“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之所以有今天是蒙受了我舅舅的照顾,可事实上,我生意上的事情,我舅舅从不过问,我在外面做生意也从不提到这层关系。”
武意点菜出来了,看到外面正在杀羊,不禁皱了皱眉头:“好残忍,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你们回头还吃得下?”
祁山道:“没有屠杀就没有美味。”
武意道:“君子远庖厨!”
张扬和祁山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摇了摇头,异口同声道:“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武意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尽管看到了血腥场面,仍然吃得津津有味,张大官人不禁打趣道:“你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
武意道:“我可不是君子。”
祁山道:“张书记忘了,还有一句话叫,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武意柳眉倒竖道:“嗬,你们太过分了,两个大男人合伙欺负我这个弱女子!”
张扬道:“拉倒吧,就你还弱女子,我都被你欺负得焦头烂额了。”
武意瞥了他一眼道:“小心眼儿!”
张扬道:“我现在一想起去党校作报告就头疼。”他起身去洗手间,出门的时候却迎面遇到了法院院长胡广州,胡广州看到张扬,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张扬,胡广州的身边还有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穿着非常的贵气,手上硕大的白金钻戒却将他的俗气轻易又暴露了出来。胡广州笑着走过去,恭敬道:“张书记,这么巧,您也来吃饭啊。”
张扬笑眯眯点了点头道:“和朋友喝点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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