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用出血,还额外得到了一个巨大的好处。
枯荣老祖现在处于一个特殊的情况,所有的根本被归元灵木所断,连聚拢起一点力量都会瞬间被吸收,可说是惨得不能再惨。
这般情况下,他自然再也控制不住枯荣气旋以及生命锁链了。
枯荣气旋也就罢了,无非是大肆吞噬着他的生命力,并在逐步地消散开来,一步步重新化作枯荣季风,席卷整个枯荣岛。
生命锁链,这个枯荣老祖倚仗其要张凡姓命的神通,顿成了大麻烦。
水往低处流,不患寡而患不均,天地万物,天道人事,皆依此理,讲究的是一个均衡。
失去了枯荣老祖的控制,生命锁链就成了一个沟通的通道,枯荣老祖的生命力与张凡的一比,无异于皓月与萤火,大海与湖泊之间的差距。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成章了。
张凡本来斑白的头发,如同墨水染过一般,蓦然间转成了乌黑,每一根头发上皆有光华流动,正是生机充盈到了极点的体现。
皮肤上的暗沉干瘪不见,代之的是满面红光,光华内敛,依稀间,似有一个光层,在皮肤下流动一般。
张凡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的力量涌动,几乎破体而出,口中更是忍不住一声长啸,声震九天。
增强的不是实力,若是生命力!
老槐树的生命力何其恐怖,这一反哺,顿时险些将他给撑爆开了。
枯荣老祖的麻烦,还不在生命力的流失上,张凡的收获,也不仅此。
有一建筑巍峨,看似不可撼动,但只要在某个支点上加上一点力,就能让一切坍塌。
此时的枯荣老祖,亦是如此。
失控的枯荣气旋,抽血般的生命锁链,根本被归元灵木所占后体内诸般异种灵力的暴动,槐树这一凡木天生的缺陷失去了压制和弥补……
所有的问题集中起来,片刻前还不可战胜的枯荣老祖,顿了沙上城堡,一推就倒。
这最后一推,便是归元灵木上,如同迎接着朝阳,抖动着露水一般,轻盈地舒展开第二片,碧玉般的叶子。
归元灵木根植枯荣老祖的身上,对灵木来说,枯荣老祖便是土壤,这一展叶,吸走了土壤中最后一点肥力。
“沙沙沙~~”
老槐树颤动着、战栗着,生的气息,属于枯荣老祖的气息,飞快地淡去。
植物与人相比,就在其有根植之处,这是优点,是依托,可在某些时候,也是弱点,将希望寄托在他物、他人上,本就是对自己,对生命的最大不负责。
此时的枯荣老祖,便是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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