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假模假样的提高声音,“哎呀,人心易变呀,宠爱渐弛。”
这话奶奶怎么会听不到呢,她好笑的瞪了狗子一眼:“你要是乖乖的,自然都疼你。”
“哼,晚了。”狗子傲娇的耍宝,“你们就疼潇潇吧。我呢?有潇潇疼我。”
家里有狗子的插科打混幼稚耍宝,不知道添了许多欢乐。
所以当冯潇和狗子的婚房,装修晾好以后准备搬家的时候,陈家的长辈们都挺不舍的。
奶奶摸着小孙子的手,还感叹着:“怎么一晃眼就长这么大成家了呢,明明昨天还觉得是个需要抱抱的小宝宝呢。”
自然是没有哪家的小宝宝能够有1米8。
搬家的日子是奶奶翻黄历定的吉日,还特地嘱咐他们需要在哪时哪刻开门进屋。
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好搬的动西,陈家这边他们会常回来,所以房间里的东西也不会拿走。
家具家电日用品衣服什么的,新家里都重新备了一份。直接拎包入住也不是不行。
不过狗子还是挺有仪式感的,找了一个特别专业搬家公司,给他搬乐器。
他在新房子里也装修了一个隔音效果特别好的琴房。不过与其说是琴房,倒不如说更像一个乐器陈列室。里面摆了许多风扇,以前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奇怪乐器。
比如像风铃连城排一样的音束,只有两个巴掌大小的拇指琴,几个装了水的白瓷碟子(据说还是找窑厂定制的),还有长得像金属ufo的手碟……
冯潇觉得还挺神奇的,要是不说,他可能会认为这些东西是某些大型机械的一些小部件,谁知道用这些其貌不扬的乐器可以演奏出那么些美妙的音乐呢,而且各有特色。
狗子像一个和新朋友分享玩具的小孩儿一样,不停的给他讲。这些乐器他是在何时何地收集到的,并且亲自上手给冯潇做示范。
比如他在美国和一个黑人乐手学的班卓琴,比如在疆市带回来的冬不拉。
冯潇虽然自己不会,但对他说的这些很感兴趣。可以想见,在接下来不短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之间不会缺少新鲜话题了。就只是要一一介绍展示完这些乐器,就得花他们不少的时间。
新房晾了一个夏天,完全没有任何异味。
按照冯潇的习惯,露台和院子里都充满了绿色。但并没有单纯的观赏植物。
就这么说吧,这些花花草草和树没有随便哪一棵在某种程度上都是可以入口的。
比如花盆儿里都是种的迷迭香,百里香,九层塔,薄荷,紫苏之类的香草。院子里移植的树都是春可赏花,夏能观果,秋日收获的果树。
这房子主要是狗子,在负责装修。现在一看,真是哪哪儿都符合她的心意。
狗子从后面环抱住她,从她的视角来欣赏这片院子:“喜欢吗?”
“喜欢。”
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凑近耳畔调笑:“既然这件事情我干的不错,是不是要给点奖励?激励我下次继续努力。”
“给你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牛肉怎么样,马场那边你那个兽医朋友送过来的。说祝贺我们乔迁,特别新鲜。”冯潇转身搂住他的脖子。
狗子皱皱鼻子:“牛肉哪天不可以吃?今天晚餐我想吃点不一样的。”
“比如?”冯潇挑眉。
“比如……”狗子拉长声调,又忽然低头用鼻子轻轻碰碰她的,气息撒在她的唇上,让她战栗。狗子说,“我想餐,眼前的秀色。”
说着,唇稍稍上前,就吃到了那饱满的小甜心。
“你……唔……”冯潇噤声。
“我什么?”
“你……能不能……想点儿别的?”冯潇在他的进攻下连连后退。
“呵呵呵……不能,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他的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既然略带委屈地控诉,“你也不数一数,我们都多久没有在一起了?”
腰间被箍得紧紧的,不容得她后退。
稍稍弯腰,他便托着她的臀抱了起来。
为了稳定身形,冯潇下意识盘紧了腿。
他得逞的坏笑:“这回可是你主动的……”
他托着心爱的姑娘朝屋里走,关上门,将她抵在门上,再次贴上去。
汹涌的,热烈的,渴望的。
那些吻,从上到下,从直白到隐秘。
冯潇蜷紧脚趾,双手抓紧他的头发。
“别……”
他略停下动作,站起身,粗声问:“宝宝,我们一起验收一下咱们新家具的质量。你想先验收哪里?地毯?沙发?还是我们的新床?”
冯潇无言。
“你不选吗?你不选的话,我来帮你选。要不我们先试试地毯?”
冯潇抓紧他的衣襟,眼神湿漉漉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