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掩饰得很好，这就是普普通通的微笑。
但是姜望却从中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不用多说，这人必定是欢愉众没错了。
一群渴望毁灭一切的疯子，他们看到了乐子之后，大多都会笑。
而经验丰富的猎手，就可以从他们的笑容之中，找寻到所谓的蛛丝马迹。
虽然姜望和欢愉众接触不多，但是这些古怪愉悦混蛋的气息，他多少还是可以感受到的。
那是一种无所谓正邪，无所谓秩序，只想燃烧一切的癫狂气息。
这股气息就像是夜色之中，突然升起的太阳一般明显。
姜望已经认出眼前之人了，但是他却没有多说什么。
揭穿对方没有意义，欢愉众这个组织，肯定安排了不少人。
简单来说就是蟑螂，发现了一只蟑螂，但是房间内潜藏着的，还有更多的蟑螂。
有一个，就等于有一窝。
而且，这家伙对着姜望，似乎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呵，鬼话连篇，但不得不说，你这话确实有点意思。”
“咬住尾巴的世界蛇，在炼金术师的术语之中，代表着循环，代表着永恒。”
“你杀了我们几百人，就会跑出来几千人，一切都是循环往复的。”
世界蛇的人竟然对姜望的话语深以为然，一副激动的样子。
这明显是被姜望忽悠了。
“对你们来说，我们这些低级别的世界蛇，其实危害不大的。”
“最麻烦果然还是那些高等级的世界蛇，他们才应该是你们的首要目标。”
世界蛇的人笑嘻嘻起来。
这说法其实就相当于是什么奇怪异世界之中的一个命题探讨。
是解决掉“大魔王”更重要，亦或是解决掉“哥布林”更重要？
前者是危害世界的存在，会导致世界毁灭。
而后者，虽然不至于强悍到危害世界，但也都是麻烦所在。
对于世界蛇这个组织来说，那些低级成员，其实吞噬的世界本源数量不算多。
远没有达到可以毁灭世界的地步。
但是高等级的成员，像是人形天灾，酒吞童子这样的。
他们是真的可以带来世界毁灭的。
于是，按照姜望的这个说法，解决掉最大的麻烦，比起解决小麻烦，更重要一些。
而这个说法，自然是得到了眼前一众低级世界蛇成员的认可。
毕竟，真要实施这样的计划，受益最大的人，就是他们。
但姜望说出口的这些话语，不过是用来忽悠他们的废话罢了。
能博取他们的些许好感，之后的交涉还有行动，都会比较顺利。
至于对于姜望本人来说，到底要解决大恶，还是解决小恶？
他的回答就是，两个都要解决。
至于必须二选一？在他面前，从来就没有二选一这个说法。
没有的选项，就靠自己的力量，强行搞出来一个。
他从来都是不按照套路出牌的。
现在忽悠世界蛇低级成员，之后计划进行中，他就会痛下杀手，把这些人全部干掉。
这几个大佬笑的很开心，但姜望似乎已经预见到了他们之后痛苦哭泣时的样子。
毫无疑问，这些家伙已经踏入了姜望编织的网络之中。
甚至，这一部分网络，还连带着有欢愉众的手笔。
姜望是惊世智慧，欢愉众的人虽然疯，但是厨师也都是谨慎无比。
他们联合起来设下的局，只怕这世界蛇，根本接不住。
第707章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