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蒙面黑衣。”
“说是直冲我们而来好像又不像。”
好像只是遇到了他们,随手解决一样。
“下手毫无顾忌,直奔命门。”
她也听到了对方几句大喝,“虽然都是用大夏官话,可口音有一些区别,具体的差别臣妇也没有听出来。”
宋恒越对这方面有研究,也许要等宋恒越回来才清楚。
皇上手指在旁边的桌上轻轻敲着,沉吟几息,目光寒凉。
“你做的好,回去吧。”
在受惊吓的情况下还能记住那么多事儿,可见也是个谨慎的。
不愧是姑母的外孙女,淮阴侯的女儿。
沈书仪赶紧蹲身行礼,“是,臣妇告退。”
待她走后,皇上看了看旁边立着的太子,“你怎么看?”
太子拱手,“儿臣觉得挺蹊跷的,看他们见人就杀,这副作态也不像准备隐藏的,想来是没有行刺之心。”
“可他们此举是为何呢,难道就是为了杀一些人示威?”
刚刚也不止庆王世子发了信号弹,还有另外两三颗。
只不过是庆王世子那一颗是庆王府独制,每一个王府或者每一支军队都有其独特的信号弹颜色。
皇上冷哼几声。
“这一两年,西戎那边跳的越来越高,周边几个小国也跟着上蹿下跳,想来多少有点关系。”
说着说着,皇上眯了眯眼睛,如同睡虎初醒。
“既然跳到了朕面前,朕怎么也得欣赏欣赏,传令下去,今年冬日是朕五十岁生辰,大办千秋宴,要周边各国及附属国入京共贺。”
沈书仪刚刚走到营帐门口,就看到了双眼含泪的谷雨和冬至。
“世子妃,您受伤了没有?”
看她们二人赶紧凑上来拉着她东看西看,沈书仪微微露出一个笑容。
“没事儿。”
“走吧,去看看明宣。”
她回来的正是时候,如今太医在帐中。
明宣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洗漱干净,只眼睛红肿,还不断地抽噎着,嘴里喊着娘。
一见到沈书仪,藏在眼睛中的泪珠子就滚落下来,伸着双手就要抱抱。
沈书仪赶紧把他抱在怀里细细的安抚。
随即才看向太医。
“小公子可有别的伤?”
“世子妃放心,小公子就是吓着了,身上并没有别的伤处。”
庆王妃也点点头。
“你放心,刚刚我就仔细的看过了,你把他保护的很好,他身上没有一点伤。”
看着儿媳这一身,庆王妃着急忙慌。
“你也快让医女给你看看。”
看她这副狼狈不已的模样,必定是一直护着明宣,说不定哪里就磕碰着了。
沈书仪倒是没有受刀剑之伤,只不过护着明宣的时候摔了几跤,后来又从坡头摔下。
虽然只是一个小坡。
可腿上和手臂上全部都被剐蹭到,特别是膝盖和手肘全部都青紫了。
庆王妃看着她这些伤,心疼不已,眼泪又冒了出来。
“这些该死的贼子,一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才能解恨。”
“谷雨冬至,快把你们家主子扶回去,好好的收拾上药。”
沈书仪刚刚上好药换好衣裳。
就听说宋恒越已经回来了,抓到了几个活口。
剩下的全部成为剑下亡魂。
宋恒越匆忙的去向皇上禀报情况后,还来不及处理伤口就直奔帐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