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
上午,则是准备了仪式。
就是类似于剪彩啊什么的,图个好兆头嘛。
也不差这点时间,该搞自然是要搞的。
倒也没旁人,就是清北大学第一批学生,三百七十人,在加上礼部的官员一同举行的。
上午就是这般哄哄闹闹的过去了。
下午两点是第一堂课。
……
“那边是啥啊?
这上午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那么热闹?”
中午,街上的小面摊上,两名国子监的学生正在嗦面,其中一人望着清北大学的方向一脸好奇。
对面这人回头看了一下清北大学的方向后,则是一边继续低头嗦面一边嘟囔道:
“好像是什么大学……”
对面这人微微挑眉道:
“大学是什么啊?”
“啥意思?”
这人则是摇头道:
“不知道,反正今儿个他们好像是下午才上课。”
对面这人听完后,眨了眨眼,随后便是有些兴奋道:
“反正咱们下午也没事儿,跟着去看看呗。”
这人说完后,另外一人便是不乐意道:
“看啥啊,咱们的书还没背下来呢。”
“而且,这人家能让你进啊?你又不是这什么大学的学生。”
……
下午一点半,快两点的时候。
这操场上已经坐满了人。
本来说是两点上课的,但是,大家都好奇,这大学到底是干什么的。
所以在大学里新盖起来的食堂中吃完饭后,就立马回来了。
主要是,这清北大学现在到处都是工地,也没啥去的地方。
而陆远则是在准备教材。
清北大学不同于国子监,年轻的老师自然有年轻的教法。
陆远不会说弄个大黑板过来,哐哐就是黑板上一顿操作。
那样没啥意思。
两点整,陆远上了讲台。
看了下那早已经坐好的学生,这其中有三百七十人是清北大学的学生。
除了这三百七十人外,还有三四十号人,这些人洋洋洒洒的在校场周围。
这些人就是西街国子监的人。
陆远的清北大学,现在是不设门卫的,谁想来听,都能听。
陆远创办这清北大学,本来的目地就是想让所有想要学习的人都能够学到东西。
为的是解放思想,为的是让更多人学以致用!
所以,国子监的人来听,也无所谓。
给这帮人听,只要这帮人不是来这里起哄,或者是捣乱什么的,陆远欢迎。
如果这帮人里面有那么一个两个听进去了,不在去天天研究那些个圣贤书,而是开始跟陆远这里学习,那真是最好了。
毕竟,真要说起来,这天底下绝对没有比国子监的人还会读书了。
这国子监里面的人,那可真是天底下最会读书的人。
两点整。
陆远的讲课开始。
先是拉来一个铁锅,没错,最经典的剧情要上演啦~
当陆远在翻滚的油锅掏出来一枚硬币后,伴随着现场的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