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鸡都不会喂,你还能干嘛?”
就在徐游想流程的时候,皇甫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了,又顺手掐了一下徐游,然后就熟稔的把旁边一个木桶拿过来。
按一定的比例将谷子以及一些已经剁碎了的菜叶子和水搅和在一起。
最后将木桶提起来放进鸡舍里。
“咯咯咯咯咯……”
“嘎嘎嘎嘎嘎……”
随着皇甫兰这拟人化的清脆声音落下,鸡舍里的那些家禽就开始一窝蜂的跑过来吃饭。
此刻皇甫兰双手撑在篱笆上,丰臀又是呈现撅起来的状态。
徐游的视线又不自觉的从家禽落在屁股上。
这一刻的徐游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心理了,他承认自己是个好色之人。
但绝对不是什么急色之人,更不是什么分不清楚场合之人。
但是自从今天来到这个小院子之后,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受控制。
一看到皇甫兰穿着农妇装扮的在那干活时候的曲线,心理就有控制不住的野望流出来。
那是一种不受控制的野望,是一种本能,一种最原始的本能。
这个时候的徐游其实并不知道这是属于人类刻在基因最深处的野望,这种原始,野蛮,落后。
摒弃一切社会伦理道德的最淳朴,最纯粹的野望。
而这也是很多乡野百姓才会有的核心野望。
粗糙的汉子,勤劳水嫩的婆娘,然后便会迸发出人类最核心的使命,繁衍。
所以为什么很多时候最野的黄学作品往往是乡土题材,最核心的原因就在于这一点。
此刻的徐游正是如此,皇甫兰正在慢慢的一下又一下的勾出他的这种野望。
他想繁衍了。
好一会之后,皇甫兰才喂完鸡,不知不觉,额头上又沁出一些汗水,她拿出绢布静静的擦拭着。
瞥了眼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徐游,皇甫兰这时候也懒的说话了,干农活是一件很耗费心力的事情。
就在这时,皇甫兰视线不自觉的落在徐游的下半身上。
然后她脸上再次爬上一些红晕,心里呸了一口。
她提起菜篮子,又取下一些腊肉之类的干活,然后踩了下徐游的脚,“别傻楞着了,出来。”
脚背上的疼痛将徐游惊醒过来,这才屁颠屁颠的跟在皇甫兰身侧。
看着皇甫兰脸上还有未擦干净的汗珠,以及汗珠最后留向的深渊之地,徐游又挪不开眼睛了。
但是这次他心思还在,拿过皇甫兰手里的绢布道,“阿姨我替你擦擦汗吧。”
说着徐游就直接上手,而皇甫兰也没有阻止,只是任由徐游在她的脸上擦汗水。
“嘛呢!”
皇甫兰直接冷哼一声直接抓住徐游的手腕,却是徐游的手已经开始往下擦拭了,已经来到了脖子处。
脖子处的肌肤细腻程度和敏感程度自然不用多提,皇甫兰是受不了的,最关键的是徐游的趋势眼瞅着是要到生命禁区那边。
“你再胡来,我真把你赶出家门了。”皇甫兰警告道。
“好的阿姨。”徐游乖巧应声。
皇甫兰哼了一声,然后就提着菜篮子朝厨房走去。
厨房是放开式厨房,四面通风,皇甫兰嫌弃徐游会笨手笨脚不让徐游帮忙,自己一个人在里头忙活。
而徐游则是搬了条凳子过来,坐在外头看着在那忙碌的厨娘皇甫兰。
择菜,切菜,切肉,炒菜等一系列的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偶尔皇甫兰还会滴一滴汗珠落进锅里,徐游甚至都觉得这是在给饭菜增添别样的美味。
他愿称呼皇甫兰为最美厨娘,阿姨到底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惊喜给自己?
短短的不到一天时间里,就震撼了徐游无数次。
当华灯初上的时候,皇甫兰也做好了饭菜。
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两人就在小院里的桌边坐下,就着漫天的繁星在这吃起了晚饭。
“好吃!真好吃阿姨!”徐游夹了块肉丢进嘴里,鲜美在味蕾上炸裂。
皇甫兰只是笑了笑,自己亦是夹起了饭菜小口小口的吃着。
“阿姨,你现在总该可以跟我说为什么你要在这个小院子过着这凡人的生活呢?”徐游顺势打开话题问道。
“这不挺好的吗。安静,充实,富足,日子美好。”皇甫兰理所当然的说道,“以前我光顾着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