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也敢放肆,即日起,大齐与北国不死不休。”皇上恢复了行动,但身子骨毕竟不行了,咳得厉害,“来人!都拿下!”
御林军也终于敢行动,一举拿下了所有太监。中都只留下了一个传说,名侦探孔苏格。
和尚不解地问:“林安,你怎么会解蛊?”
“解什么蛊,下了蛊的酒被换到富贵楼。这些酒的药是我下的,我自然会解。”
“哈哈哈哈哈,你真聪明,但你都能下药了,为什么不趁机‘咔嚓’了大齐的皇帝?”
“我相信孔山能帮我爹平反,也不想两边战争再升级了。”
逮完太监和那个宫女,皇上正襟危坐,开始封赏:
“救驾有功,孔爱卿,有你真是我国之幸事,敌人之劫难啊,今日,朕封你为敌人劫。刑部再有案情,可以先斩后奏!”
“谢皇上,谢皇上!”孔苏格啥事没干,名利都捞到了,特意走远到右丞相旁边去接的旨。
“林茂东将军即日平反,封南王,享南疆封地,林安救驾有功,封为郡主。”
“代林家谢主隆恩。”这个条件相当于皇帝向林家认错了,凭林安对林茂东的了解,他会愉快地接受的。
“那位光头勇士,你想要什么封赏啊?”
“啊?我啊,我想长头发。”和尚是真没把这个机会当事。
“那把太医院的太医全叫来给你会诊一次,可好?”
“嘿,这不错,这不错,以后也能给好多人讲讲今天多刺激。”
“这不行这不行。”礼部侍郎插了一句,“说这事就得按咱们史官记载的稿子来。”
“孔山也在吧,林安被封了个郡主,你呢?你想要点啥?”
“哈哈哈哈,请皇上赐婚了。”
第21章 大婚
大婚的日子定下来了,还是孔山自己算的,凛冽的北风一吹就到了。
时间就是这样,在大事面前突飞猛进,比如结婚,比如死亡,再比如期末考试。
孔山和林安也没管家里的忙碌,终于能放下心来,整天游山玩水、吃吃喝喝,享受这座古老的城市。
酒楼也不敢收钱,还经常打趣,说:“哎呀,就当随份子了。”
孔山心情也好,还开起了玩笑:“那怎么好意思,那怎么好意思随这么点。”
和尚满嘴的东西都没咽下去,还忙不迭地补充道:“别承他们这份人情,你俩不是奉旨结婚吗,奉旨办事都能走报销吧。”
不得不说,和尚学得是真快。
和尚是没啥心事了,一直想跟着孔山学怎么处对象,寸步不离跟着俩人,边问孔山边拿小本子记。动不动还会打断:“啥?”“说慢点说慢点。”“你刚才说的那个字咋写?”
晚上回去就把记下来的话对着月饼说一遍。孔山见自己的原创从和尚嘴里说给厨娘听,浑身不得劲,觉得还是得制定条法律管管抄袭。
而且经常突如其来的打断也让俩人烦得不行,林安只好叫来了钟黑鸦、蹿天猴,让他仨切磋功夫去。
“钟黑鸦,输得起输不起?还不承认了。”
“你耍赖,搞偷袭!要不是你头顶反射阳光让我眯了下眼,你能赢?你这就属于暗器。”
“我这是暗器?有又大又圆又亮的暗器?你就是输不起。”
“切,那谁像你,偶尔赢一把还得做成条幅挂肩膀上。”
和尚是有些过分,挂着个“我赢了他”的绶带,最底下一行还钉了个箭头。为了防止钟黑鸦走另外一边,箭头方向还能调整。蹿天猴只觉得聒噪,站在这人高马大的两人旁边,特别像他俩的孩子。
钟黑鸦顺手拿着蹿天猴当挡箭牌,把他拉到俩人中间。和尚拿出了笔,在绶带底下补了一句,变成了“我赢了他(个子高的那个)”。
由于没法去南疆接亲,左相府原来的邻居很自觉地提出来,正巧想要搬家,正巧也没有别人想买,就按二十年前的房价把房子卖了,林家也顺水推舟买了下来。邻居搬走前还细致地盯着做了遍精装修,直接拎包入住,邻里关系处到这个份上也是难得。
装修完,林安、林母和一些家丁也搬了进来,仍然坚守林茂东的大齐粉丝们蹲在门口等林茂东回家。人太多了,把林府围了好几圈,某种层面上也成为偶像的周边。
林茂东大体处理了一下南疆的各种事务,也赶了过来。但由于太开心了,一路上老咧着嘴笑,肚子里灌了风,一直在放尾气,熏得马也不敢停下。到了中都马立马趴下了,兽医看了都生气了:“你们有没有人性了,汗血宝马都得肺炎了,谁偷着给马抽烟了?!”
林茂东打死也想不到,都快打急眼了,突然平反了。进京见了皇上,还是忍不住抱着皇上大哭了一场,哭得泪一把鼻涕一把,和皇上“藕断丝连”的。
皇上也忍不住,抱紧了林茂东,这让前几个月还在上书要和南疆不死不休的老臣们害怕。皇上和林茂东你侬我侬的,可几个月前骂林茂东的帖子应该快呈到皇上面前了,还得花高价找老太监删帖。
皇上把南疆作为封地,划给了林茂东,他成了第一个异姓王爷。虽然被冤枉了这么多年,但老林还是很开心地接受了。打一巴掌给个枣成立的前提就是枣得比巴掌大。
林孔两家联姻,皇上给足了面子,整个中都张灯结彩,到处的大红绸布挂着,到处红彤彤的,整个城里的牛都疯了。
大婚前夜,孔山也睡不着觉,一半是激动的,一半是婚庆班子也过于热闹。
孔苏格兴奋得像自己结婚似的,就往大里办。底下的人也劝:“老爷,中都的戏班子真的都请过来了,对对,整个中戏都来了,连他们之前办过的《戏班子的夏天》都没这么热闹过。这些厂牌哪个敢不给咱面子,连搞地下说唱的都来了,那不在那唱《恭喜我兄弟》吗。”
“嗯嗯,让那帮说唱的喜庆点,别一天天苦大仇深的哈。”
孔苏格脸上的笑拿耙子都拉不下来,哼着小曲又布置别的去了。
今晚这噪音,一半以上的中都百姓肯定也睡不着。孔山怕人家骂街,出来劝大家动静稍微小点。正巧走到了吹奏队伍的旁边,顺手把上次在皇宫里看着滥竽充数的乐手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