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脸上的胡须,就是为了让人没那么容易看出来,你取代了潘达的身份。”
说着,庆言取出一把制式长刀,从刀鞘中拔出了长刀。
长刀的刃口已经崩裂出一个缺口,刚好可以和扎了吴伯的长刀对上。
“这把刀,是从你屋中房梁之上找到的。”
说着,庆言双指敲击在长刀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应该是你刚才用来砍那把锁时,导致崩裂刀刃崩裂的长刀,你还没来的及处理,只好放在房中,准备事后处理。”
说完这句话,庆言把长刀重新收回刀鞘之中。
这把被他放在房间的长刀,成为他无可狡辩的证据。
“而当初你杀害潘达后,就是把他丢入荒废小院的井中。”
“只可惜,虽然他已经化为了一堆白骨,但还是留下证明他身份的证据。”
当庆言拿出长刀,以及那块崩裂的刀刃,潘达自知无法狡辩。
旋即,叹息一声,放下心中所有的负担。
“但是,我有一事不明,你为何能够轻易取代潘达的身份,而没有被识破,而你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这次听到庆言的话,他终于不再开口了。
“因为我本就不用刻意伪装,因为我们本就长的很像。”
闻言,庆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是他失散在外的兄弟?”庆言疑惑问道。
在郡守府的卷宗中,潘达是家中独子,但保不齐潘达父亲在外有私生子也说不定。
“不,我不是,我爹是他爹流落在外的孪生兄弟。”
“而我,叫潘森。”
听到潘森报上名字时候,庆言刚准备坐回椅子上差点滑了下去。
神特么潘森,我还亚索呢!
最近这些人的名字,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之前认识一个自称‘好人’的。
而潘达这个名字,不就是熊猫的英语发音吗?
现在好了又出现了一个叫,这让庆言彻底凌乱了。
庆言心中吐槽归吐槽,逼格还是依旧要保留,赶忙轻咳了一声。
“没事,你继续说你的身世。”
卸下心中防备的潘森,开始畅所欲言。
“当初潞州郡条件艰苦,为了生活我父亲只身前往潞州郡讨生活。”
“后来便与家中断了联系,我只听父亲说过提起过祖辈之事。”
庆言点了点头。
在这个交通、信息都很闭塞的年代。
超过百里的距离,对于寻常百姓,可能就是不可跨越的距离。
一旦定下居来,除非发家了,否则是很难还乡了。
庆言听完潘森的回答,动了动身体。
笑谈道:“所以,你是在替谁做事?庭前燕?亦或者北漠亲王?”
听到庆言的问题,潘森的眼神中露出迷茫神色。
“庭前燕是什么?莫非是亲王建立的秘密组织不成?”
听到潘森的话,庆言弄清楚了他的来历。
“如此说来,你是替北漠亲王的手下了?”
事到如今,潘森也不愿继续隐瞒,坦然承认。
“我曾经是北漠亲王的亲卫,八年前亲王寻到,与我说了一些事情。”
“事情?什么事情?”
潘森的话,让庆言提起了兴趣,赶忙问道。
“他和我说了潘达的身份,以及家产。”
“他让我去取代他的身份,只因为他在郡守府足够低调,也因为我和他长的足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