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庆言的强烈要求之下,铭献帝打消了让庆言加官进爵的想法,改成庆言去易天行那里拿两件法器,记在铭献帝的账上。
为此,铭献帝还特意叮嘱了两遍,只允许庆言拿两件。
铭献帝算是看出来了,这庆言就是典型的贪财好色的滚刀肉,如果铭献帝不约定好数量,他说不定能把天枢阁的法器给搬空了。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报酬后,庆言心中一阵舒坦,刚才被他扔掉的大脑,也被他捡了回来,开始参与到皇子被害案的讨论之中。
但有一件事很奇怪,之前的伍优很是抵触庆言过度插手到大吴朝堂之事。
甚至于,对庆言都起了杀心。
但自从知道这件事情有庭前燕的参与,伍优基本上不会干涉庆言的所作所为。
就在刚才,庆言想摆烂的时候,伍优竟然一反常态的指责起庆言不务正业。
单单是对方这一行为,庆言就觉得对方很反常。
如果真如怀真帝所说,伍优只是实力高强的宦官,那他应该恪守自己的底线。而不会像眼前这般,灵活的更换自己的底线。
当面对庭前燕的问题上,伍优看起来则显得很是看重,恨不得自己也参与其中。
庆言感觉,伍优的身份可能和大齐皇室有关。
至少,伍优肯定不是太监之身。
你要问庆言是如何知道的,那就要从庆言和白清弈、林碑问话说起。
他曾经问过,他们两个问题,那就是伍优小解之后是不是每次都会洗手的。
当时两人听到庆言问话的时候,都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盯着庆言,庆言和他们解释后两人这才回答过来。
曾经庆言也想过用回手掏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来验证此事。
但这么做的结果,可能是被伍优活活打死,最后庆言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庆言不能通过回手掏来证明伍优是不是带把的,那就只能从细节之处入手了。
要知道,去根之人小解的时候,可不能像普通人一般,手握银枪瞄准射击。
宦官要小解的话,一般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用手帕遮掩,另外一种则是插管,插入一根细管当做引流作用。
这两种方式,是宦官小解时候最常用的方式。
但不管是哪种方法,都难免会漏出一些到手上,那每次小解之后洗手就在所难免了。
正因如此,庆言通过伍优小解后有没有洗手的习惯,便推断出伍优真的带把的。
如果真如自己推测那般,那怀真帝把伍优安排在庆言身边意欲何为呢?
这一点,让庆言很是费解。
看来,自己有必要找伍优好好谈一次了。
言归正传。
既然铭献帝甜枣已经给庆言了,那接下来就到了庆言干活的时候了。
刚才他们交谈的时候,庆言只是已读不回,但是他们聊了些什么,庆言还是听得清楚。
这时,铭献帝开口。
“庆言,虽然皇后和十一皇子已经承认了策划杀害诸位皇子的消息,但是却并不承认自己和庭前燕有关,你可有什么依据?”
听到铭献帝的问话,庆言表情木讷的摇了摇头。
看到庆言的反应后,铭献帝眯眼皱眉,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陛下,我来大吴王朝还是有自己的私心,我的身世自不用多说,而灭我满门的凶手,就是那庭前燕,而我也一直在追查与他们的有关的一切。”
庆言说到这里的时候,庆言以往那种自信、玩世不恭的表情,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略带一些苦涩的笑容。
“不怕您笑话,我追查那么久,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父亲当初到底卷入什么事情之中。”庆言表情痛苦说道。
看着庆言一反常态的举动,在场众人也都露出略微凝重的表情。
这一路上走过来,庆言一直如履薄冰。
一边在夹缝中求生存,一边还要追查当初父亲被害的真相。
这一路走过来,庆言承受的太多。
沉默片刻之后,还是庆言主动开口,接上话题。
“我之所以认为皇子被害案,与庭前燕有关,就是因为这个案子每个环节都设计的太过完美,不仅环环相扣,还能根据突发情况临时改变布局,这案子布局之深远,根本不是皇后或者十一皇子能够策划出来的。”
说到这里,庆言语气变的严肃起来,沉声道:“十一皇子用来给皇子们下毒的丹药中,就是夹杂了被蜡质包裹的西域曼陀罗花。”
“我查过大吴所有有关于西域曼陀罗花的账目,都是能够对的上的。”
“你的意思是?”
“我当初和柯峰他们说过此事,西域曼陀罗花用的好就是良药,用的不好就是见血封喉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