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言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犹豫。
庆言忍不住在心中暗爽。
“这不能算我消极怠工吧,我想办案,别人不让啊。”
而在何炎的眼里,庆言就是灰溜溜的逃跑了。
对方黑曜令是真的,他说话应该很有底气才对。
何炎把玩着手中玉牌,无论是手感还是雕工,都是上乘。
另外几人也凑了上来。
“这玉牌看起来成色不错,散职后拿去卖了,今晚去烟花巷的钱就有了。”众人起哄道。
何炎心中暗爽,总算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大声表示,今晚的消费由何公子买单,散值后卖了玉牌,请大家去喝花酒。
半个时辰后,何炎上级小旗栾玉录巡查至此,开口询问。
“今日,可有事发生?”
“没有,一切正常。”何炎开口答道。
身旁的另外一名锦衣卫,开口提了一句。
“就是有个不开眼的小捕快,居然敢拿着假的黑曜令,准备进入这宅院。”
说完,还不屑的嗤笑一声。
听闻,栾玉录眉头一皱,私自仿造锦衣卫信物那小捕快嫌命长了不成。
以锦衣卫的权柄,完全可以先斩后奏。
“东西呢?拿来我看看。”栾玉录脸色严肃的说道。
听到自己上司发话了,何炎才不情不愿的掏出黑曜令。
栾玉录也是一名老锦衣卫,曾经跟随百户执行任务。
当时,那百户就被赐予黑曜令。
而他,也是锦衣卫中,为数不多亲手触碰过黑耀令的人。
拿着玉牌把玩,无论是触感,还是质地,包括雕工,以及背面的锦衣卫镌刻的八个字。
“行使皇权,护卫京都。”
“人呢?手持黑曜令的人呢?”栾玉录的脸色,以肉眼可见速度阴沉下来,脸色阴翳的看着众人。
“头儿,怎么了?”
看着自己的头脸色大变,众人顿感不妙。
“你们闯大祸了,黑曜令是真的!”
栾玉录字字珠玑,如同重锤一般,锤子众人胸前。
“那现在怎么办?”
何炎心中大急,这次是他因为私人恩怨,在没有辨别真伪的情况下,私自扣下黑曜令。
如果是假的还好,就任由众人处置了。
现在,对方的黑曜令是真的。
“他是什么人,他有提及来这里所为何事?”
“他说,他是来办案。”何炎有些拘谨的说道。
“办案?这个案子不是已经交由东厂了吗?”
栾玉录陷入沉思,他们现在还看守着沈凌的宅院,纯粹是为了恶心一下东厂的人。
手持黑曜令的捕快,来办案!
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
“那个捕快叫什么?”
“他就侦破柳府案的庆言。”何炎赶忙如实交代。
“你们这次闯大祸了,赶紧去找到他,把黑曜令还给他!”
栾玉录感觉这黑曜令格外烫手,把玉牌塞入何炎手中,再次思考起来。
‘能够随意支配黑曜令的人,至少也是千户。’
而这案件,事关金科探花郎,还夹杂着东厂和锦衣卫的纠纷。
这小捕快有可能是由指挥使亲自安排,用外人的身份,来调查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