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酒杯重重一碰,继而一口喝下叹着酒气,书生向来不是一个容易感情用事之人,但楚天的话还是让他感动,在文老爷子去世之后,书生本以为此生不会再有知己,但楚天却开始让他温暖。
两人落下酒杯,正听说书人依然唾沫横飞:“少帅有万夫不挡之勇,当下一马当先杀入敌阵,马家军头目见到了少帅冲来,大喝一声,挥刀拍马迎了上去,只是刚刚照面就被少帅刺于马下。”
“马家军都是乱了分寸,大叫,哇呀呀,好厉害。”
说书男子已经把酒瓶放了下来,双手在空中着魔般的乱抓:“少帅还一把夺过对方的砍刀,双手持刀砍砍砍,硬是把冲来的十多个马贼砍翻在地,你们不知道啊,那真是血流成河惊世骇俗。”
“老刘,等等。”
一听众又是问,“他两只手都拿刀,那马儿怎么办?”
在楚天也侧头看说书男子如何回答时,后者却冷哼了一声鄙夷道:“说你见识少你还不信,这辈子多半连马都没有见过吧?真正勇士上场厮杀,都是只凭两腿就能控马,不然如何挽弓射箭?”
旁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说书男子拳头一握:“接着又是几十个人冲向少帅,少帅眼睛一瞪,反手一个刀背打在敌方一匹马肚,好家伙!那匹马直接跌飞,硬生生砸翻十多名马贼,接着少帅长笑一声策马再度杀到。”
“人头落地,人仰马翻。”
听者微微皱眉:一刀拍飞马匹,这是***什么力道?不过听众也懒得再度辩驳,自己来茶楼就是来喝茶消遣,虽然老刘说的错漏百出,但也让这个下午增色几分,所以都竖起耳朵继续聆听。
“少帅前后六个来回,就把马贼杀的片甲不留。”
说书男子咳嗽一声,呼出一口长气:“侥幸活着的几名马贼被吓得吐血,落荒而逃,少帅依然没有半点疲倦,一人一马乘胜追击,这时,天空下起了小雪,杀气,清冷,宝马,战刀,少帅。”
他叹息一声:“大雪满刀弓,不外乎此啊。”
就在众人被说书男子扯入轻骑袭敌的热血画面时,一个声音冷冷传来:“纯粹胡说八道,楚天真这么厉害就不会被人打得遍体鳞伤,他不过是在青海湖晃荡了一下,围剿马贼全是军警进行。”
“莫非你认为直升机还不如楚天的砍刀?”
众人微微一愣,凝聚目光向声源处望去,正见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嘴角翘起,脸上不甘和不屑清晰可见,楚天抬头瞄了一眼,对书生低声叹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咱们还是早点离去吧。”
他不认识眼前姑娘,但已见到落在后面的几位老相识。
“莫非你认为军警不如楚天?”
这名年轻女孩依然厉声反驳着说书男子,还算清秀的五官透射出一股傲气,一身时尚的白色衣衫包裹着她曲线诱人的身躯,虽然还没有彻底开发成长,但将来必会是让人男人暗吞口水的尤物。
听众感觉得出这女孩似乎知道一些内幕,当下都止不住皱眉各自转身,他们可以消遣说书内容,但对真正的真相却没多少兴趣,不谈国事本是他们心中底线,所以大家都条件反射的保持沉默。
说书男子也是拿起酒瓶,退后几步呵呵一笑:“这位姑娘说的有理,不过老刘就是胡说八道的,给大家消遣一下而已,至于事实是什么大家都没兴趣,不过,我希望姑娘可以对少帅礼貌点。”
“礼貌点?”
那年轻女孩厌恶地一拧眉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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