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平息吗?”
傅管家玩味反问:“我有这个能耐?”
楚天很郑重地点点头,目光落在傅管家的老脸上:“你当然有这个能耐!六成袁老旧部都会给你面子,毕竟他们很多人都是香港移过来的,所以他们会敬重你三分,不然白纸扇也不会气恼。”
他像是洞知了一切:“昨天如非你唆使他们对抗白纸扇,阻止他前来伦敦开帮内大会,老白又怎会气得搬出军师身份?让袁老旧部第一次出现不和谐?而你不想白纸扇参会是怕他就任南王。”
傅管家轻咬嘴唇,却没有开口说话。
楚天端起红酒,抿入一口补充:“虽然我不知你们之间的利益如何瓜分,但我知道,如果白纸扇真就任南王,你这个孤身赴险接近我的人就会期盼的利益,就算我没发现你是有意图接近我。”
“你在和胜堂也不会有大作为,而这是你绝对不能允许的。”
楚天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手指抚摸着玻璃杯子:“自己忙活这么久还以身犯险却什么都没得到,而白纸扇杀人放火却获得南王之位,你怎么可能甘心呢?因此你势必要阻止他前来伦敦。”
“少帅分析真让老夫叹服。”
傅管家呼出一口长气,轻叹一声:“你在我面前不断赞誉白纸扇,还大力要捧他为南王,原来只是让我起嫉妒心,让我和白纸扇之间的合作出现裂缝,少帅这招果然不错,不过也太冒险了。”
“万一我没有私心、、、、”
傅管家盯着楚天,目光炯炯的开口:“一直都相信白纸扇,你岂不是要失算?比如我和白纸扇顺势拿下南王之位,然后就名正言顺的扩充势力,等待羽翼丰满时再度造反,少帅可是要哭了。”
“我知道你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楚天眼里流露出一抹讥嘲,轻笑着接过话题:“老傅,当我那天见到你身上的唐装时,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以前安分守己是你没机会造反,现在有这么大锲机自然不会甘守平庸。”
“唐装?”
傅管家深深呼吸:“我唐装有什么问题?”
楚天把杯中的红酒一口抿入,随后把杯子放在桌上回应:“你的唐装给袁老爷子的一模一样,这就说明你臆想坐上袁老位置;就好像古代一样,一个不是皇帝的人穿龙袍,你会有什么感觉?”
“造反!”
傅管家轻叹一声,点点头苦笑:“袁老确实是我心目中的楷模,我也一直想要成为他那样的人,我向来自认为野心隐藏的够好够隐蔽,想不到还是败在那套唐装上,那是我专门让人定做的。”
“按照袁老款式定做的,想要提醒自己崛起。”
说到这里,他目光平和的望向楚天:“谁知反成了一大破绽。”他对楚天流露出一抹叹服,随后又高高昂起头:“少帅,你观察虽然谨慎做事虽然狠准,但你今天杀掉老白依然是一大错误,”
“它毁掉你前面所有努力!”
傅管家伸手拍拍自己的胸膛,脸上呈现出一抹大义凛然开口:“虽然我跟老白有隔阂、、但我依然可以振臂一呼为他讨回公道,相信十万袁老旧部必会响应我号召,跟少帅跟三王对抗到底。”
“当然,你可以杀了我,但事情会更加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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