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剑一拍脑袋回应:“和胜堂横死这么多元老,想必都是卢西阿诺的手笔了。”接着他又微微皱眉补充:“只是我们以前跟和胜堂有很多合作,如果它四分五裂岂不是也会威胁到我们利益?”
“利益受损是没办法了!”
中年人微微坐直身子,眼睛深邃如星空:“取大弃小是必须的事,但我们真正的难题不在这里,新主下午传来了一个机密指令,那就是要我们不惜一切代价留下楚天,不能让他活着回京城。”
“什么?”
华剑身躯一震,讶然出声:“要我们杀楚天?虽然我们从来没有怎么关注过他,但落入耳朵的传闻还是有不少,全都说他是打不死的小强,谁跟他作对谁就必死无疑,连印度凶神也横死、、”
他轻皱着眉头,显然很难理解上面的意思:“再说,我们向来很少打打杀杀,新主怎么会让我们做这事呢?他难道不会派些高手直接袭击吗?要咱们做这事事倍功半啊,而且也耽误生意啊。”
“最重要的是,万一失败,以楚天的性格,咱们怕要鸡犬不留。”
中年人脸上闪过一丝无奈,重新握住杯子:“我也向新主说过不适合,但他说在英国依仗的只有我这颗暗棋,尽管咱们不擅长打打杀杀,但可以利用楚天跟王室、雷家他们的矛盾借刀杀人。”
华剑咬着嘴唇:“风险大过利益,不是明智之举。”
说到这里,他挺直自己的身子:“如果新主明知这是鲁莽行为,却坚持要我们杀楚天,那就意味着他想要试试咱们的刀锋,看看这么多年来南宫世家有没私藏实力,或者他感觉咱们老了、、”
“想要借楚天这把刀灭掉我们。”
中年人轻轻摆手,叹息一声:“华剑,别自我破坏两者关系!那边要我们杀楚天,咱们就想法子杀就是,如果楚天来了英国整顿和胜堂,咱们有大把机会可以出牌,不,出钱,钱是好东西。”
停缓片刻,他目光凝聚成一抹光芒:“让人明天给和胜堂的白纸扇送上两千万,不用说具体意图和目的,告知谢谢他这些年的照顾就可;白纸扇在跟三王的对峙中,耗得越久咱们就越有利。”
“而楚天面临的困难和风险就更大。”
中年人脸上露出一丝精明,手指轻抬:“最重要的是,如果白纸扇在夺位中胜出,那两千万就算是咱们的投资,他会十倍百倍换种方式补偿;他失败也无所谓,毕竟也耗得和胜堂不少实力。”
华剑点点头:“好!我明天让人送钱。”
“不过如被三王知道,咱们昔日交情就没了。”
中年人笑笑开口:“没事,大不了说我们是被白纸扇威迫的。”接着他又感慨出声:“以前我一直认为,那边和楚天再折腾的不可开交,也不会涉及到咱们这些本份人,可惜啊,天意弄人!”
华剑歪着头:“希望楚天不会来。”
在他要离开时,中年人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你帮我找一个人,他叫聂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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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个时刻,酒足饭饱在古老庄园散步的楚天,接到大圈兄弟的直接汇报:“少帅,事情已经查清楚了,跟踪你的人是当地富商的保镖,外号叫长矛,那名富商是英籍华人,名叫南宫越!”
“南宫越?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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