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只是几摊鲜血。”
接着,他把半块牌子递给了楚天补充:“还有这半块牌子,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发现,没有身份证明也没有活口和尸体,五个人就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但是地上却残留着打斗痕迹和血迹。”
“我们顺着痕迹追出四五公里,继而就在三岔口失去踪迹。”
白玛扎西望着楚天,吐字清晰的总结:“我想他们已经死了!”
楚天接过牌子扫视两眼,虽然被折掉一半牌子,但他还是能辨认出一个‘芒’字,显然这确实是帕尔无芒的信物,他沉默片刻点点头:“没错!他们应该被人杀了!有人始终盯着帕尔无芒。”
“那怎么办?”
白玛扎西捏着手腕上的佛珠:“你朋友最多撑七天。”
楚天保持着波澜不惊,把杯中茶水一口仰尽,就是这动作让他带起半截令牌,一抹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幽香灌入楚天鼻子,他把茶杯放下又嗅了两下,随即勾起一抹淡淡笑意:“这令牌好香!”
白玛扎西差点摔倒在地。
楚天随后反应过来,把令牌丢在桌子上笑道:“没事!我再让印度来人就是,他们能杀五个,我就让印度来五十个,他们能杀五十个,我就让印度来五百个;反正帕尔无芒有十亿效忠教徒。”
白玛扎西微微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化为叹息。
在白玛扎西离去之后,楚天又给帕尔无芒打去电话,把这边的事情简单阐述一遍,正要叫帕尔无芒派遣其他教徒过来时,后者声线变得格外平和:“少帅,你放心!西毒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等着!相信我!”
当楚天如释重负的放下电话时,梅朵卓玛又把电话打入进来:
“楚天,帮梅朵一个忙好不好?”
XXX——XXX——XXX
晚上八点,藏王府外篝火晚会,四处藏民闻讯赶来。
在热闹一番过后,楚天正捏着一大块奶酪,以一种洒脱不羁的神色向篝火舞台走去,那如标枪般挺直的身材,那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轩昂剽悍的气质,让观众情不自禁发出好男儿当如是之感。
不过,大家随后又生出一种担心。
因为梅朵要楚天帮忙表演射箭,当然楚天手中的两寸奶酪是靶子,尽管藏王府上下对公主箭法相当有信心,但还是对楚天的自大感觉到担心,因为后者不是把奶酪握在掌心,再把它向侧伸出。
楚天直接把奶酪放在胸口,这意味着梅朵要从侧边射掉奶酪。
其难度远比放在头顶还要高。
可不要误伤了性命才好,很多人在心中为楚天祈祷,太狂妄了,射死了才活该呢,当然有这样想法的人也存在,而苏蓉蓉却丝毫不担心,反而拿着苹果手机拍个不停,想要留下男人勇气一刻。
白玛扎西则不断滚动佛珠,显得心中紧张和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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