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月再度起身,失声喊道:“汪少、、、”
汪霸雄手指轻挥制止,接着望向楚天补充“可是我还是想要见见圆圆,想听听她的当面阐述。”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少帅来深见我,这样重要的证人肯定也带来了,对不?”
楚天笑了笑,叉起一块狼肉入嘴。
吃完后,他摸出电话打出,在这空挡,汪霸雄亲自给楚天端来两杯烈酒,随后也一脸淡然的吃起难吃的狼肉,在篝火的火光中,两人都显得若无其事,似乎水家做的龌龊事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唯有水雾月焦急不堪,但惧于汪霸雄威严又不敢造次。
没有多久,十三姨就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圆圆进入天台,后者身上还放着楚天给予的栀子花,洁白如霜,她们都认识汪霸雄和水雾月,因此以见面就微微低头恭敬出声:“汪少好,水小姐好!”
汪霸雄礼貌性的回应:“两位好!”
他并没有因为两人背叛水家而生出愤怒,到了他这种地.位的人,早就视这些小姐为草芥,完全不会投入感情伤心或愤怒,水雾月却是杀气腾腾,就是这两人的背叛把水家一步步拖入万丈深渊。
她冷冷扫视十三姨她们,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脏!”
十三姨和圆圆齐齐一震却没有生气,在风月场所呆久的她们早习惯冷言冷语,只是她们没什么所谓,楚天却抬起头笑道:“水小姐,你再重复刚才的那个字,看看我会不会把你另一只手剁掉?”
“十三姨现在是我的人,你对她无礼就是对我无礼。”
楚天把玩着手中的割肉刀:“对我无礼的下场,很惨!”
水雾月身躯微微僵直,想要跟楚天硬扛却底气不足,在海南的那一刀早就让她失去跟楚天对抗的信心,她求救似的看向汪霸雄,但后者却没有替她说话,而是把目光落在圆圆身上,目不转睛。
“你受了酷刑!”
汪霸雄盯着圆圆,轻抛出一句:“我还以为少帅会怜香惜玉。”
楚天靠在椅子上,用一把刷子从一个桶里蘸着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调成的佐料,一刷子一刷子,很仔细很仔细的往肉上刷,焦油滴在火焰里,毕剥毕剥的响着:“她是我敌人,受苦很正常。”
汪霸雄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捏起那张按有指印的口供:“圆圆,这是少帅给我看的口供,听说全部来自你的口中,不知道你能否重复一遍?把水家背着汪家跟连家搞的勾当说清楚?”
“可以!”
圆圆低头嗅了一下栀子花香,随后就把早上的口供再度重复出来,汪霸雄抿着烈酒聆听,偶尔还吃上两片狼肉下酒,水雾月听着圆圆的叙述微微低头,她恨不得杀了圆圆,更恨不得现在站出来:
这是冤枉!这是楚天屈打成招!
“屈打成招!”
一个水雾月脑海中转动的字眼,从圆圆口中迸射出来,楚天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依然不紧不慢的切着肉,而汪霸雄却眯起眼睛,端着酒杯淡淡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屈打成招?你说清楚点!”
已经复述完口供且出入不大的圆圆,深深呼吸栀子花香后,神情坚定的开口:“汪少,我刚才所说都是少帅威迫我所为,帅军的酷刑太厉害了,我实在扛不住就暂时屈服了,任由少帅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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