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嘴角勾起一抹讥嘲,不置可否的回道:“我要动的人,而且道理全在我这边,我才不怕什么军区不军区呢,总之,我今天怎么也要弄残赖光明,还要把他们兄弟俩双规,算是出口恶气!”
“对了,这拍卖酒会拍卖啥的?在哪?”
苏定南颔首一笑,指着前面回道:“就在维也纳大厅,二十分钟车程!今天酒会是成都军区后勤主办的,军区在郊区有一大块土地,中央很早之前拨给他们盖仓库使用,但他们始终没有用上!”
“后面军区后勤又改进了,所以这块地彻底空出来!”
停缓片刻,他继续补充:“因为中央不准军方经商,所以他们要尽快处理掉这地,因此,军区就向外公开拍卖,那地位置不错,如果用来建商品房或商业区,相信投资者都会赚的盆满钵满!”
楚天靠在座椅上:“军区搞酒会就为这事?”
苏定南点点头:“没错,到时不少军区高层都会出现,既是装装门面以示重视,同时也可以搞好军民关系!”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楚局,要不咱们先等等,等赖光明回到省委再抓?”
“毕竟,在维也纳大厅搞人不太好!”
“怎么说我们跟军方常要打交道!”
楚天重新拿起纯净水灌了一大口,随后勾起一抹轻笑回道:“不,我就要在那里搞他!我还要当场审问赖光明有没有靠山撑着,敲山震虎!赖家如没有军方撑腰,他这次岂能把我压得这么惨?”
“所以我要向成都军方传递信息,谁也别想压死我楚天!”
“定南,你尽管杀过去,出了事我负责!”
苏定南点点头,咬着嘴唇道:“明白!”
楚天已从沈冰儿的口中知道,这次出面整自己的看似只有赖家,但情报显示土狼所在的黄家也使了不少力,算是两家一起联手报仇,至于紫叶所在的郭家和军刀的华家有没参与,暂时就不清楚。
后者有没有做无所谓,先要把赖家毁掉来个下马威。
至于土狼所在的黄家,不就是政治部主任吗?敢冒出来唧唧歪歪,照踩不误!楚天心里转着念头,同时还伸手到怀里摸着那一叠证件,想到早上给苏老爷子打电话请示时,后者玩味的两句话:
“做你该做的事!”
“有理,有权,干!”
那一刻,楚天忽然之间明白了很多事,他想通了赖家和土狼家为什么能把自己压在监狱四五天,而叶苏两家却坐视不理甚至任由他承受风险考验,其用意就是要自己拿点同情分占据道理高台。
然后再想法营救出自己,裹着道理和权势一把压垮赖家,毕竟自己遭受这么多苦难以及亲人跟着被连累,他楚天就是肆意妄为报复一把,成都军区也无法斥责楚天,更无法力挺赖家或者黄家。
怎么说,楚天也是受害者!
当然,压掉赖家不会是苏叶两家的目的,敲山震虎才是本质指向,而且楚天清楚,在背后指使叶苏两家做事的怕是中央,除了叶苏两家没必要折腾外,中央授予自己教导队的官职也说明问题。
中央迂回打出这一记重拳,有点要洗牌的倾向。
楚天隐约感觉到,中央似乎是针对军刀所在的华家。他之所以有这个分析,是因为那晚跟叶破敌交谈听到一些军中内幕,因为整个中南海大佬都欠华家人情,所以中央对华家人都是格外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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