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怀疑的此消彼长下,南韩人不仅内部力量会自耗,金钟永更是会被排斥,如此一来,后者的日子会相当难过,旭哥再把南韩拳社折腾到崩溃边缘,他们肯定会把金钟永丢出来息事宁人。
而聂无名当初在海上已经警告过金钟永,他不会有第三次的活命机会!所以后者听到要交自己出去,肯定是极力求情或者反抗,南韩人遭遇他这种情绪,只会更加把他丢出来,以免留下祸患。
旭哥明白了楚天的意思。
他又咕噜喝下半杯酒,抹着嘴回道:“哀莫大于心死!自己抛弃过自家兄弟,现在自己也被主子抛弃,金钟永只会比死更难受,何况他在南韩已经没有立足之地,昔日的队友们都会排斥他。”
“因此当对方把他交给我们后,金钟永可谓心死如灰。”
楚天竖起拇指表示正确,随后淡淡开口:“但只要我们给他一点甜头,他就会枯木逢春,到时,他就会帮着我们对付南韩人,有这么一个人渣在手,你想想,南韩特工会被他咬成什么样?”
“为了仇恨,为了新生,南韩人会被金钟永搞残!”
楚天一脸的深思熟虑,随即把杯中的酒仰头喝下。
风无情昨天告知收到朴东焕消息,指认金钟永是南韩一名高级特工,还是金秋韵的堂弟时,楚天心里就有收服这条狗的谋算,竟然金钟永咬起自己来是如此凶狠,那么咬自己人也绝不会嘴软。
在等待的时间里,楚天和旭哥就把酒言欢。
南韩精锐死伤大半,合法据点又被旭哥带人蹂躏,楚天推算他们至少两个月内难于作出反击,但对方的偃旗息鼓不意味他也休战,于楚天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他注定要成为南韩人的噩梦。
当然,楚天也清楚,对方难于反击并不表示不会反击,只是他们不会有海滩之战那么凌厉,但一些零星袭击还是会有的,而且楚天预料得到,那个始终没出现的奕剑大师很可能会是下战主力。
“来吧,来吧!”
抿着酒的楚天心里暗叹:究竟看看谁死!
临近十点,两辆轿车悄然驶到会所门口。
先走下四个南韩人,最后踏出的是金钟永。
一脸憔悴,整个人死气沉沉。
早就严阵以待的帅军兄弟立刻围了上去,手里或明或暗的亮着家伙,只要对方有不对劲的动作出现,他们就会一拥而上把对方打成筛子,其中一名南韩人踏前半步,语气颇为恭敬的开口:
“这是旭哥要的金先生,我们把他送过来了。”
“希望旭哥也遵守承诺,让南韩拳社休养生息!”
帅军兄弟没有立即回应他的话,而是亮出一些仪器对金钟永扫描,旭哥早就交待过,为了避免金钟永被做成人肉炸弹,务必把他检查清楚了再押进来,否则出了什么事,就会要他们人头落地。
细细检查了四五遍,帅军兄弟确定没有阴谋。
他们这才停下手中的东西,向南韩人挥挥手道:“人,我们留下了;你们可以走了,旭哥让我转告你们一句话,安分守己方为王道,如果再敢兴风作浪,你们拳社就会被铲成平地鸡犬不留。”
如此威胁且羞辱的话,让南韩人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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