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眼睛一瞪,出声骂道:
“废物!堂堂狱警竟然怕犯人?”
剔骨刀低头不语,心里却回骂着:
靠!你不怕你去啊!
他刚才获得新生后也是这样教训下面的狱警,准备再找楚天讨回颜面,但所有狱警都选择低头退缩,谁都不敢去招惹楚天这个杀人魔王,即使他们手里有枪,也感觉那对楚天不会起什么作用。
监狱长见剔骨刀那副屁都打不出来的神情,也知道手下这帮人怕了楚天,但总是要想办法干掉楚天才是,否则现在要酒菜要风扇,下次就会要女人要歌姬,等等?他要酒菜,也就是他要吃饭?
想到这里,他眼睛微微亮起,挥手叫过剔骨刀:
“他竟然要酒菜,你半小时后带他去食堂吃!”
“就说那边环境不错,要他挪移尊位前行!”
剔骨刀一脸茫然,下意识的点点头!
在他前脚踏出房门的时候,监狱长就拿起了电话!
几乎同个时刻,十余部轿车向九区监狱驶来,苏老爷子一脸平静的靠在座椅上,叶破敌则一脸杀气,拳头在无形中攒紧:“太可恶了!小李子竟然给我们玩调包计,他的能耐还真长不少啊!”
苏老爷子微微睁眼,一语破的:
“何止调包计,恐怕还会借刀杀人!”
苏老爷子似乎猜透了李文胜的险恶用心,语气平淡的再度补充:“楚天被投入九区监狱,生死基本就涉及不到李家!即使我们知道李文胜通过监狱借刀杀人,但没有人证物证也奈何不了他!”
“顶多说他失察,而这个失察很可能被沈冰儿扛住!”
叶破敌眼里射出杀机,一掌拍在座椅上:
“希望楚天不会有事,否则我势必拿他李家开刀!”
苏老爷子发出一声轻叹,手指轻敲车窗边缘:“李文胜狡猾如鼠,必须拿到证据才能在政治局上钉死他,否则咱们再恨他到骨子里,也换不到主席他们的支持,师出无名会乱了元老们的心!”
叶破敌显然也看到这一点,是啊,李文胜依足规则办事,要想抓住他痛脚还真有点麻烦,于是颇为感慨的叹道:“想不到李文胜还真有两下子,一进一退就把楚天拿下,还把我们玩了半圈!”
苏老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指轻轻摆动:
“李文胜顶多是主事人,策划者怕是沈冰儿!”
叶破敌微微皱眉,淡淡出声:“这女人什么来路?”
这些年叶家主要把精力放在军中,对各方势力的情况了解相当有限,而且叶破敌以前跟李文胜也没什么过节,加上后者经常出外巡视,所以他对沈冰儿并不熟悉,顶多知道她是李文胜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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