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杨明忽然感觉到楚天阴冷下来，下一秒，楚天讥嘲着开口：“证据？对不起，我从来不讲证据！这点，你们周科长没有教你吗？杨组长，老实说句话吧，谁派你们来跟踪我的？”
尽管心里知道是周杜仲，但楚天要从他嘴里说出来！
杨明感觉到楚天的危险气息，但还是挺直腰板回道：
“没有人要我跟踪你，我们也不是跟踪你！”
楚天向牛组长笑道：“他听不懂我说的话，麻烦你跟他讲讲！”
老牛是什么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在楚天话音落下后，老牛就一个右勾拳打在杨明下巴！
一抹鲜血，在寒风中肆意溅射！
杨明在倒地之际，清晰听到楚天嚣张的声音：
“给我打一顿，然后收押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