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像是提醒了沈南方,他端起酒杯把半杯威士忌喝完,把酒杯放在深色的茶几上,才苦笑着回应:“公司的事没有什么好烦恼的,我现在顾忌的是楚天那小子,总感觉咱们不该去招惹他,至少不成为敌人。”
沈妈妈走到他背后,伸手为他揉捏着肩膀,笑着安慰:“本来瓷器不该去碰瓦罐,但现在是楚天挑衅沈家,虽然他是蛮横无理的黑帮分子,但并表示我们沈家就会怕他,真正对抗起来,我们的势力远比他雄厚。”
沈南方无奈的笑笑,轻轻叹息:“只能这样宽慰自己了。”
沈妈妈俯身靠在他的肩膀上,露出风韵犹存的笑容,吐气如兰的道:“不是宽慰自己,而是事实,他在中央有人,难道我们就没有人?他敢找人暗下杀手,咱们有钱同样可以让人卖命,咱们没有什么输给他的。”
沈南方郑重的点点头,被妻子如此分析就多了几分足气。
沈妈妈打开了话匣子就很难关上了,特别是批判楚天这样快意的事情,继续补充着说:“而且狂妄自大的人能成什么气候?还让金次长他们今晚离开香港,否则就让他们见不到太阳,金次长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话音刚刚落下,电话就响了起来。
沈南方微微皱起眉头,怎么深夜还有人打电话来?于是伸手拿过来接听,听了几句之后就愣住了,电话从他的手里哗啦掉在地上,随即响起了连串的忙音,而沈南方像是被雷劈中般的没有任何反应。
沈妈妈见状大惊,摇晃着丈夫道:“南方,怎么了?”
沈南方回过神来,凄然长叹:“金次长和文厅长死了!”
什么?沈妈妈的身躯巨震,眼神闪烁着难于置信,脱口而出:“他们今晚不是要开会吗?难道楚天猖狂到去警察局杀人?”
沈南方轻轻摇头,恢复几分平静回应:“不是楚天去杀的,而是被金利雅杀的,事情虽然看起来很复杂,甚至感觉到不可思议,但直觉却告诉我,金次长他们的死肯定是楚天的设局,那小子实在太凶悍了。”
楼上的沈倩倩也瞪着眼睛,眼神显得迷茫和无奈。
此时,楚天刚刚回到浅水湾,温柔的可儿伺候着他换下衣服,还善解人意的提醒:“少帅,明天是媚姐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