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福走到他身边,轻轻的拍他肩膀说:“叶先生,咱们是好朋友,所以我也就不敷衍你!我们黑手党虽然强悍,在亚洲也有很多分部,但天朝却是个特例,如果我们搞了破坏活动,所有利益势必遭受重击。”
叶飞抬起头,笑着说:“放心,我可以通过关系掩护你们。”
罗斯福摇摇头,意味深长的回答:“叶先生,虽然我不是天朝人,但对天朝政府却是有过研究,他不会允许外来势力在天朝生事,山口组也很强大,而且有地利优势,但他们至今没有在天朝扶持起自己的势力。”
叶飞愣然,问道:“为什么?”
罗斯福重新在沙上坐下,端着酒解释:
“原因很简单,山口组曾在天朝闹出恶劣影响,于是招惹天朝政府雷霆打击,弄得山口组在天朝,只能偷偷摸摸活动,根本谈不上展势力,所以如果我们进入天朝杀人,被天朝政府现后,必定会列入黑名单。”
叶飞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即叹道:“那么,罗斯福先生,好消息是什么?”
罗斯福挤出几分笑容,平静的回答:“好消息,就是红日组织可以不惜代价干掉目标,如果你肯再出两百万美元花红的话,因为他们觉得你有意隐瞒目标实力,目标比资料上所说的难缠十倍,因此要加钱。”
叶飞松了口气,给自己倒满白兰地,随即仰头喝尽杯中的酒,喘着气说:“如果能够两个月内搞定目标,两百万美元没有问题;如果二十天内杀了他,我愿意付五百万;如果十天之内完成,八百万美元。”
罗斯福点点头,举起酒杯示意。
公开审判之日,上午九点,澳门监狱。
牢房的铁门轰鸣撞击,哗啦作响,刺耳惊心,随即外面响起了不少脚步声,先是几十名狱警走了进来,手持长枪站在各牢房门口,片刻之后,七八名警察缓缓走了进来,狱警头目向手下们喊道:“封闭监狱。”
十几个狱警立刻拉开随身携带的黑布,把两边的重犯室全部遮挡起来,唯独留下烈翌的单人牢房,有经验的犯人都站起来探视,他们知道这是要提取犯中之犯去法庭审问,心里都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那么恐怖。
四名荷枪实弹的狱警来到烈翌的囚室,给他带上了大号的手铐、脚镣,然后领着走出通道,他们是代表监狱押送烈翌去法庭受审,身后跟随的七八名警察则是代表警方护送,大家分工明确,配合也绝对的默契。
被押送着的烈翌从容的举止,显得视死如归。
几分钟之后,两名狱警把烈翌推上精铁铸造的囚车,把他镣铐的锁链和囚车上的铁架固定,烈翌漫不经心的刚刚坐好,又有狱警押着个犯人过来,粗暴的把他推上了囚车,烈翌细看,竟然是昨晚见过的俄罗斯人。
这家伙见到烈翌之后,善意的笑笑,还竖起了大拇指。
把俄罗斯人同样的固定之后,两名狱警也跳上了车,手持长枪监控着烈翌和俄罗斯人,剩下的两名狱警则负责开车,片刻之后,警笛鸣了起来,三辆车呼啸着驶出监狱,一辆警车在前面开路,一辆警车在后面押送。
此时,远在七八公里外的必经之路,停放着两辆警车。
身穿警服的楚天,领着聂无名和风无情站得笔直。
衣衫,迎风猎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