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吃完之后,楚天和越南仔细细聊起事项,直到每个细节落实,越南仔原本是面无表情的听着,但听到后面的时候就变得惊讶起来,楚天的设局之深,思维慎密之细都出乎人的意料,好像是场军事行动。
怪不得这小子能够叱咤风云,人跟人确实有区别的。
临走的时候,楚天把黑色的箱子交给越南仔,还让张东平拿了五十万给他们,要想这些人视死如归的为自己做事,钱和义气是最好的筹码,送走越南仔之后,楚天也拿纸巾擦拭着手,时间已经是八点了。
于是向张东平问道:“汪才这个时候应该在哪里?”
显然张东平早就关注旺财的行踪,所以打出两个电话就肯定的回复:“少帅,根据内线回报以及兄弟们的确认,汪才正在参加完市局聚餐,估计两个小时会回家,少帅,我们要不要半路截杀这个墙头草?”
楚天不置可否的摆摆手,眼睛透射着冷冷的寒光,淡淡说:“杀警察局长很麻烦,搞不好会被人整得永不翻身,你放心,他的下场我已经安排好了,东平,你今晚让兄弟们不得外出,更不得去招惹唐门的人。”
张东平知道有事生,忙点点头。
雨水不知疲倦的落着,一辆黑色子弹头在方圆社区停下,这里是市里中低级别干部聚集的地方,警察局长汪才笑嘻嘻的摸了几把开车的女警察,用粗俗的动作剃着牙钻出车门,然后撑开雨伞向三楼走去。
他也是个谨慎小心之人,虽然贪有不少钱财却没有买豪华别墅享受,招摇过市之官家大忌,上到三楼,他轻车熟路的推开家门,却现老婆孩子都被绑在沙上,嘴里还塞着棉花,家里满地狼藉不堪。
他无比震惊,扔掉雨伞冲进家里,把老婆孩子都解了下来,然后还没有等他们说话就冲进了书房,几个保险柜子被弄开了,连暗格也被撬开,五百多万现金不翼而飞,就是那些玉石古董金条也无影无踪。
“***!谁干的!”汪才喊叫起来。
虽然那些钱财于他只是十分之二三的财产,但这样被人盗得干干净净也确实窝火,在他喊叫之际,他的老婆孩子也走了进来,抱着汪才哀嚎大哭。
汪才皱起眉头,问道:“怎么回事情?”
他老婆稍微停止抽泣。
瘪着嘴道:“一个小时前,有几个人冲进来,绑住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