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楚天竟然简单的逃过了他们的攻击。
楚天整个人倒进了水里,不仅巧妙的躲开凌空劈来的两刀,连水里刺向他脚踝的短刀也因为震动而偏差落空,等四名东瀛武士反应过来,改变攻势之际,楚天的手里已经握着鸣鸿战刀,同时双脚猛扭,挣脱抓住自己脚踝的两人,挑起纸船向上抛去,所有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当凌空劈来的两名东瀛武士劈开遮挡视线的纸船,现楚天已经扑到他们的眼前,还没来得及难,楚天的战刀已经斩杀在他们的喉咙,没有丝毫的留情,就让他们鲜血四溅的跌入湖泊。
水底的两名武士震惊之下,也跃身上来,武士刀自下而上的划着弧线砍向楚天,让他们惊讶的是,楚天没有挡击,又是笔直的掉向水里,身形度稍微比武士刀快上半点,所以武士刀从楚天头顶劈过的时候,楚天已经对着两名东瀛武士的腹部,刀起刀落,两声惨叫响彻了天湖别墅,随即‘扑通’几声,掉进湖泊。
片刻之后,湖泊恢复了宁静,湖水吞噬了五具尸体。
瞬间,天湖别墅灯光亮起。
踏上天湖别墅的草地,楚天面不改色的拍拍身上的水珠,淡然的看着紧紧关闭的大门。
楚天语气平静的重复着已经说过的话:“我来了”!
布川谷郎眼里流露出愤怒和痛苦,楚天片刻之间就已经斩杀五名东瀛武士,让他感觉到蒙羞,声音冷冷的从大厅透过大门传了出去,说:“你来了,很好,很好,很好!”
谁都感觉得出布川谷郎自内心的愤怒,楚天却毫不在意,淡淡的说:“我来了,天湖别墅的人呢?如果他们有什么事,你们必死无疑。”
布川谷郎不屑的轻哼一声,拍拍手,大门缓缓的打开了,大厅跌坐着十几个天湖别墅的人,包括三叔公和姚新柔,旁边两名东瀛武士正拿刀架在三叔公的脖子上,还有两名东瀛武士则监控着其他人。
楚天走了进大厅,见到三叔公凄惨的模样,还有姚新柔嘴角的鲜血,眼神不由痛苦起来,是歉疚?是悔恨?或许一切的不应该都在这特定的时刻生了,而这种感觉正在时刻地折磨着楚天的内心,
楚天怒火渐渐燃烧,冷冷的盯着坐在中间的布川谷郎,道:“不知道楚天什么时候得罪了各位,让各位如此大费周折的对付手无寸铁的他们?”
布川谷郎毫不示弱的反盯着楚天,狠狠的说:“你杀了我们无数兄弟,今晚又又五个人死在你手上,你说,我能不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吗?”
楚天点点头,语气已经毫无感情,道:“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是天经地义之事,但是,江湖仇杀,祸不及亲人,难道你不知道这条规矩吗?如果我杀了你兄弟,你尽管对付我就是,欺负弱小,算什么英雄好汉?”
布川谷郎干笑几声,蔑视着楚天,淡淡的说:“我从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这也是你们天朝帮会沽名钓誉的做法,对我布川谷郎来说,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也在所不辞。”
楚天几乎就要出手杀了布川谷郎,这是多年以来次无法控制的杀机,努力平静之后,说:“布川谷郎,你想要怎样?开出你的条件。”
布川谷郎没有回答,返身拉起姚新柔挡在自己前面,掏出把手枪顶在她的背后,然后微微使了个眼色,一名东瀛武士丢了把短刀在楚天面前,布川谷郎冷冷的说:“很简单,用这把短刀,给我来个你们天朝人的三刀六洞,要快,否则我就在这刚烈女子身上击射六个洞。”
楚天抬头看着姚新柔,想不到京城的见面竟然是这样的场合,自己之所以一直没有来找她,就是怕江湖恩怨会涉及到她和三叔公,想不到还是拖累了他们,都是自己的失误。
楚天眼神带着痛苦和歉意,柔柔的说:“新柔,实在对不起,连累你们了。”
姚新柔微开着美目,双肩颤动着,泪水止不住地从眼中流下来,依然善解人意的说:“一切都是早已经注定,少帅不必过于内疚。”
“砰”的一声,布川谷郎一枪击射在姚新柔的大腿上,恶狠狠的说:“楚天,快点,否则我就要开第二枪了。”黑乎乎枪口已经移在姚新柔的肩膀处,伴随着的还有布川谷郎的狞笑。
姚新柔惨叫一声,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却没有倒下,因为被布川谷郎死死的卡住脖子。
楚天顿时感觉到一阵眩晕,紧接着就感觉到胸口似乎有千钧的巨石横在当中,让楚天几乎窒息,甚至疯狂,楚天不敢怠慢,捡起短刀,毫不犹豫的就往左臂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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