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东海忽然停下来,凝视着凡间道:“有件事我总觉得奇怪。”
凡间道:“什么事?”
郭东海思虑片刻,道:“为什么只要你说出来的计划,少帅就认为是好主意?”
凡间笑了笑,轻轻的叹道:“因为那早就是他的主意,我只不过替他说出来而已。”
郭东海更加奇怪,停住脚步问:“既然是他的主意,为什么要等你说出来?”
凡间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眼神充满崇敬,道:“少帅百年奇才,聪慧过人,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了他呢?当我们计算到一步的时候,少帅已经谋算到三步了,少帅之所以留下我,就是知道我是个精明人,能够替他做些他心里要做的事情。”
郭东海恍然大悟的样子,拍拍脑袋道:“所以只要你说出来的,少帅就认为是好主意。”
凡间意味深长的补充一句,道:“就算后来现那并不是好主意,错的也是凡间,而不是少帅。”
郭东海点点头,道:“所以别人恨的也是你,不是少帅。”
凡间笑笑,拍拍郭东海的肩膀,叹了口气,道:“所以你现在也该明白,精明人为什么总是死得特别早了。”随即眼神真挚的说:“但如果为少帅而死,凡间无怨无恨!”
郭东海也认真的点点头,凡间所说正是他的心声。
京城,家家户户的门窗都紧紧地关着,密云低压,倾盆大雨,冷风阵阵,天地间竟似充满了一种足以冻结一切生命的杀气,谁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生什么事情。
雨天,黑夜总是容易到来。
京城的朝阳机场,四位高大威猛的汉子正在十几个人的簇拥之下走出来,刚刚四处张望了几眼,就有几个黑色劲装的年轻人走了过来,脸上恭敬的让人无可挑剔,道:“可是青藏陀爷,豹爷?”
为的汉子摸摸头上的戒巴,傲然的笑笑,道:“正是,可是乔爷让你们来的?”
几个黑色劲装年轻人几乎同时点点头,看着将近一米九的陀头,脸上闪过一丝紧张。
陀头是个老江湖,自然现了他们的紧张,但却丝毫没有在意,以为他们被自己的威严所震慑,于是哈哈笑道:“好,前面带路,***,今天下这么大的雨水,湿漉漉的,还不如青藏的雪来得痛快。”
陀头的自傲并不是幸远得来的,据说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多达四十余处,皮肉坚硬如牛皮,一个人的武功本来就算不高经过这么多生死血战后,也会变得十分可怕,何况陀头十岁的时候就在莆田少林寺习武,十五岁的时候已是个很可怕的街头霸王。
陀头和两个保镖坐进了轿车,豹爷他们也先后坐进了后面的轿车,随即五部轿车向机场大门驾驶而去,车平缓,遇见大坑小坑还要晃悠悠,这让一向暴躁的陀头很不耐烦。
陀头拍拍座椅,向开车的年轻人吼道:“兄弟,你能否开快点?没见到那么大雨水吗?乔爷他们早就等着我开饭了,***,老子想早点喝杯水酒暖身子都不行?”
年轻人思虑片刻,语气尽量平静的说:“陀爷,那我就最快度驾驶了?你们不怕坐快车吗?”
“***,怕过p啊,最快度!”陀头不由自主的好笑,自己还怕坐快车,天方夜谭,道:“最快的度,不然我扭断你的脖子。”
年轻人似乎畏惧的缩缩脖子,随即一踩油门,飞起来,趁着不注意,还把旁边的车门悄悄开了条缝隙,轿车飞的在道路上奔驰起来,片刻之后就把后面的四部轿车甩得无影无踪了。
陀头满意的享受着风驰电奔,片刻之后感觉到不对劲,道:“兄弟,这好像不是去荣华别墅的路啊,难道乔爷改了地方?还是现在道路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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