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旅客听到他的话,不仅没有靠过来,反而离他远远的,这是个疯子,唯恐自己不死的疯子。
口出‘豪言’的旅客回头望了几眼,见到没有人支持他,又见到劫匪冷冷的看着他,心里立刻变得底气不足,脚步也向后移动,嘴里赔笑着:“对不起,对不起,只是玩笑,只是玩笑。”
“扑”的一声,口出‘豪言’的旅客后脑勺上立刻多了个枪洞,鲜血缓缓的流了下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英雄没有做上,天国的光环却顶在了自己的头上。
楚天听到枪声是从自己身边发出去的,抬起头,惊讶的看着身边微胖中年人,他正静静的吹着消音枪,笑容让人感觉到恐惧,冷冷的说:“真是一个玩笑。”
一位空姐趁着两位劫匪不注意,偷偷的溜了出去,拿起紧急电话,正拨了几个号码,一把枪就顶在她的头上,空姐的全身一冷,停止了拨号,全身颤抖着,随即‘扑’的一声,子弹在她散发香气的秀发上开了花,这位空姐睁着眼睛慢慢的倒了下去。
口出‘豪言’旅客的牺牲并不是没有意义的,起码让那些在观望的旅客立刻P滚尿流的向后面滚了过来,原本稀疏的后面立刻坐满了人,片刻之后,经济舱和商业舱的人也来到了经济舱,还有七八位空姐,脸上都带着惊吓过度的精神恍惚,后面自然也跟着四五个手拿手枪的大汉,凶神恶煞,有个大汉的脸上还有血迹,估计前面也没有少杀人。
十三个人。楚天心里暗暗的数着,手里把玩着崭新的硬币。
微胖的中年人对着楚天一笑,随即走了出去维持慌乱的人群,手里的枪口不断的转动,每转动一处,那边的人群都立刻坐了下来,安静了下去。
楚天微微一笑,脸色依然很平静,在方晴的耳边说:“还是我的建议好吧?坐经济舱才实惠,你看那些有钱的老少爷们,现在还不是被赶到经济舱了,多亏啊。”
方晴哭笑不得,楚天到现在还开玩笑,看来真是玩性不改啊,但还是开口说:“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刚才那劫匪不是说了吗?乖乖听话就什么事情都没有。”楚天看着渐渐安静下来的旅客,还有走过来的微胖劫匪,故意说出一句友好的话。
正走过来的微胖中年人听到了,竖起拇指对楚天说:“很好。”
周围的几位旅客都听到楚天的话了,恨恨的投过‘无耻’的眼光,暗骂着楚天怕死。
楚天前面的几位老人家早已经跑到后面的空位置去了,多年的阅历告诉他们,越是见不到自己的地方越是安全。
随即两位女孩被赶到楚天的前面位置坐了下来,楚天微微抬起头,见到左边女孩子的脸上带着愤然和不安,眼里都流露出怒火,一副恨不得上去扇劫匪几巴掌的样子,楚天轻轻摇头,偏头向右边的女孩子望去,神情却恍惚起来,一片温柔涌上了心头,右边的女孩静静的看着窗外的白云,没有说话,那微颦的眉和放得很远的眼神,在她红润的几近透明的脸上形成一种忧郁;而那忧郁,被凝入玻璃的影像之中,随着飞机的行驶,微微荡漾着,再一圈圈的散开在白云中。
妙香逸红尘,寸间显芳华。楚天心里轻轻的叹出一句。
整个经济舱终于安静下来了,满脸胡须的中年人笑笑:“很好,你们合作就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毒牙,来自‘突突’组织,估计大家经常听到过我们的名号,但见到我们恐怕是第一次,今天劫持到这踏航班,实在迫不得已,如有什么得罪,还请各位原谅。”
毒牙的一番话,让旅客们紧张的心都稍微平静下来,发现恐怖分子似乎没有那么恐怖。
楚天心里一动,“突突”组织是国际有名的恐怖组织,原本是天朝的分裂分子,无时无刻不忘记颠覆天朝的边境省份,无奈天朝精兵良将,铁血手段打击,几次粉碎了他们的阴谋,还在一次大战之中,歼灭了他们过半精锐和头目,自此,“突突”组织元气大伤,只能在天朝边境偶尔活动,后来又被天朝政丶府围剿了几次,“突突”组织只能撤往金三角附近活动,但是亡我之心不死,一边在世界各地制造恐怖活动引起大家的注意,一边在金三角从事白粉生意来取得资金支持。
前不久,“突突”组织的二号头面玛丽亚还进入天朝的边境城市,招兵买马,准备再挑起一场民族矛盾,制造社会混乱,谁知道,进入云南没几天,因为在街上买了几串羊肉,就被城管同志误认为是摊主,无故殴打一顿,虽然玛丽亚身手不错,但城管同志来势凶猛,先用大网把玛丽亚套了个结实,难以反抗,随即几十人拳打脚踢,没有几分钟立刻失去反抗,如果不是玛丽亚喊出自己的威名,加上国安局同志来得及时,玛丽亚可能真的去见了真主。
楚天心里似乎已经想到毒牙他们劫持这踏航班的目的,恐怕是为了救玛丽亚而来,如此一来,这次的劫持,整个航班的人恐怕凶多吉少了,因为天朝政丶府不会屈服“突突”分子的压力,唉,想不到坐踏飞机竟然又招惹出这种事情,自己咋就不能清闲几天呢?
毒牙挥挥枪,带着漂亮的空姐向驾驶舱走去,身后跟着两个恐怖分子,杀气腾腾。
毒牙把漂亮的空姐推到驾驶舱门边,淡淡的说:“驾驶舱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给你两分钟时间,叫机师打开舱门,否则,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漂亮的空姐全身颤抖的拿起对讲机,拨了拨号,声音尽力的恢复稳当和平静,说:“机长先生,你好,你需要一杯温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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