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看起来真的很恐怖!
猛虎武士们的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看着躺空撞来的雪驼,身子连动也未动,只是轻巧地举起手中的斧枪一顶,原本处于下坠状态的雪驼骑兵就被洞穿了驼腹,泰戈武士手中的斧枪再顺势往后一抡,雪驼就带背鞍上的骑兵,抛洒着鲜血直往后面的沙地惯去。
虽然有借助惯性力量的缘故,但是泰戈武士的爆发力之猛,足见一斑。
一百多名雪驼骑兵就象是潮汛中的鱼群,不时重复着这一幕,六百六十五名泰戈武士排成的两道纵列,几乎是用接力棒的方式,挑着这些惯性力量十足的雪驼骑兵摔向了身后的沙地上,砸起一蓬烟尘。
右侧狂冲而至,勒缰跃起的一百多名雪驼骑兵面对的是单兵战力更为强大的莱茵战士,由于狮虎两族的隔阂,三百三十五名雄狮武士撑着手中的巨剑,自觉地和泰戈们分成了两个方向,虎人在左,狮人就占据了右翼。
面对着跃在空中的雪驼骑兵,这些威武绝伦的皇族勇者,只动用了前排二十位战士一跃而起,就消灭了这百多名慕兰骑兵!
这些迎战的莱茵战士们,仅仅是用手中的维京巨剑使出了最简单的跳劈。
跃,劈,再跃,再劈,继续跃,继续劈!
就这么简单,连诸如“滚雷重斩”这样的高段剑技也没有使出,不可一世的雪驼骑兵就连人带骆驼一起被莱茵重剑手的巨剑斩成两截。
一向号称刀法精妙的慕兰摩羯们甚至没能做出有效的格挡动作,面对威猛绝伦的巨剑,他们和自己胯下的骆驼一样,避无可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裁成两段。
就象是砍刀下剖开的甘蔗,被砍成两半的尸体不但没有前冲,反倒因为剑刃上巧妙的杠杆力量,刨花一样反方向弹了回去。
一骑一剑,绝不多余,一百多名慕兰骑兵顷刻玉碎——莱茵族的剑技本就以流畅直接驰名爱琴。
一爿一爿分为两半的肉体垂直落在莱茵战阵前两码处,热烘烘的内脏和鲜血冒着腾腾的热气,莱茵重剑手们轻盈的脚步同时踩落在滚烫的沙地上,剑锋斜指处,沥沥鲜血从剑槽中小溪般潺潺而下。
这二十位莱茵重剑手反转剑背,轻轻吹去刃锋上的血珠串,他们的链甲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血渍,刚刚的左右劈砍中,巧妙的力道让他们游刃有余地避开了大喷溅的鲜血。
泰戈武士是身后一排堆积的尸体。
莱茵武士是身前一堆两爿的杂碎。
两支王族武士的目光犹如站在宇宙之巅傲视众生的神祗,在他们出手之后,没有一位豪斯箭手再出手狙击过这些无知到极点的慕兰骑兵,因为这根本就不需要!
令人遗憾的是,两帮同样伟大的比蒙武士居然互相乜斜了起来,泰戈武士们嘴角露着浅浅的嘲讽微笑,不时地看着脚下。
他们至始至终没有挪动过脚步,而莱茵战士有二十人出列了。
这种含在骨头里的隐晦嘲笑,只有和他们一样强悍的战士才能独懂。
莱茵战士们拄着手中的巨剑,以同样的嘲笑回应泰戈武士们,他们用目光告诉这些老虎看看身后再说。
十来个慕兰骑兵用弯刀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从血泊尸海中颤微微地站了起来。
泰戈武士借着惯性力量将雪驼砸向身后时,凝聚着复杂的手法和巧力,所有的雪驼从空中砸下时都聚成了一堆,堆在下面的骑兵早被随后砸下的骆驼给夯成了肉泥。
这十来个慕兰骑兵都是最后一堆砸在尸堆上的,虽然被摔的筋断骨折,七晕八素,但好歹后来没再有骆驼夯砸在自己的脑门上,喘息了片刻,居然都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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