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有种想大声吟唱战歌的欲望,但这种欲望被他刻意压制住了。
一首沧桑中略带着婉约的战歌,此刻只能在他的心底默默响起。
“风到这里就是粘~粘住过客的思念~雨到了这里缠成线~缠着我们流连人世间~你在身边就是缘~缘份写在图腾柱上面~爱有万分之一甜~宁愿我就葬在这一天~”
澎湃的歌力元素就象巨浪般的潮汐,感染着他身边的每一个比蒙,激荡着的五色光晕笼罩住了这个匹格,逼人膜拜的神圣化作震颤心灵的无声音符。
天生的灵魂歌者,当然有用灵魂歌唱的权利!
一道冲霄而起的缭绕金光从刘震撼的手指间射出,缠绕住了古老班驳的图腾柱,久久荡漾着,化作一道凝聚不散的虹彩。
流浪的比蒙牧民们在这种威严的神迹面前,不可遏制地拜伏在地,对着金光氤氲着的图腾柱频频叩首。
所以的圣坛祭祀们彻底无语。
这的确是神迹,不过见到这一幕的祭祀,倒是忍不住在心底腹诽战神是不是瞎眼了。
只怕是刘震撼自己也绝对没有想到,他居然能有一天会用自创的汉语战歌领悟到辉煌光环类别终极战歌——“战神光辉之神曲”。
这首神曲不属于级别战歌,它具有着独一无二的唯一性,世间能拥有这首神曲的祭祀,只会保持为一人,只有最最虔诚的萨满祭祀,才可以传承这首神赐之歌。
传承“战神光辉之神曲”的萨满祭祀,并不和职位品阶有任何挂钩,比蒙历史上,“神曲萨满”大多是在最低级别的风语祭祀中诞生,对于比蒙祭祀而言,神曲萨满代表着一种绝对的荣誉——就算是红衣大祭司和国王陛下,在接觐神曲萨满时,也必须带上敬称“冕下”。
每一个比蒙主神庙的建成,都需要由“神曲萨满”在宗教建筑上加持这种战歌光环,祭祀行业内的术语叫做“开光”,之所以说这种战歌光环代表着神迹,正是因为它除了比蒙神庙的宗教建筑之外,无法加持到其他任何一种普通建筑之上;“战神光辉之神曲”光环一旦加持,将拥有和施法祭祀相同寿命的作用时间,如果没有摧毁被加持光环的建筑,这首神曲的辉煌光环将长久徘徊在世间。
在这首神曲光环的五十码笼罩半径之内,任何人都无法施展中级以下魔法,可以称其为一个小范围禁魔领域;想当初,美人鱼公主艾薇尔第一次到东北行省威瑟斯庞神庙门口时,就曾经在威瑟斯庞神庙的“战神光辉之神曲”光环半径内,根本无法凝聚起任何魔法力量,被小狐狸狠狠嘲笑过。
这首战歌的军事作用并不大,任何级别的魔法师都不会接近到五十码再开火的,所以这首战歌的宗教用途远远大于军事用途,这是战神坎帕斯始终没有抛弃比蒙一族最好的证明,在最艰苦的日子里,只要“神曲萨满”仍然在比蒙中展示神迹,任何比蒙都会坚信自己仍然是神佑之族。
由于这首战歌极其消耗歌力,很多虔诚的低阶祭祀成为“神曲萨满”之后,会在使用这种战歌后严重损害健康。
比蒙王国现任的神曲萨满是加菲族猫人鲁梅尼格,猫人冕下的职位等级是灵魂祭祀,由于前任神曲萨满逝世之后,五大行省的主神庙上空的神曲光环也会随即消失,接任的神曲萨满必须重新加持神曲光环,以猫人冕下仅为灵魂祭祀的微薄歌力,最终只完成了四个主神庙建筑的神曲光环就彻底中风了。
比蒙东南行省沃尔夫领地的佛罗仑多主神庙至今还没能加持神曲光环,不是神曲萨满鲁梅尼格冕下不想,而是实在没那个能力,如果不是加菲族猫人传说中有九条命,只怕鲁梅尼格冕下加持第三座主神庙时大概就挂了。
纵观整个比蒙王国的历史,以战争祭祀身份获得战神青睐,成为神曲萨满的比蒙祭祀,屈指可数,刘震撼无意之中,又创造了一个历史。
匹格领主居然是最最虔诚的祭祀?所有见到这一幕神迹出现的祭祀们真的没话说了。
不但这些祭祀想不明白,可能沙巴克王城的所有参加奥林匹克祭祀盛典的祭祀们也没法想明白。
作为比蒙王国的首都,虽然种族已经大规模缩水,但是泱泱大国的气度依然在沙巴克王城中清晰体现着,近三十米高的两扇城门,浮雕着两员握剑战神像,充满了古典风格,整个王城内外的建筑都只可以用宏伟来形容,无论是谁,都只能仰视着它的雄伟和苍劲。
在这里,无论是哥特式风格建筑还是夏洛尔风格建筑,抑或是充满着沙漠风情的圆型穹顶建筑,又或者是文艺复兴时代的露天型建筑,都在沙巴克王城随处可见。
由于地处多瑙大荒原西北部,王都沙巴克城与塔克拉玛戈大沙漠相距不到五百公里,这里的自然环境已经有了风化型的喀斯特地貌,沙砾化的地表上生长出的灌木植物也偏向于低矮的荆棘和沙枣丛,红叶森森的胡杨树和蓬头野鬼式的棕榈树在一片片平坦的石头大道两旁林立着,这种用岁月凝聚而成的沧桑感,让这座比蒙王都凭添了几分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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