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骄阳下,汗流浃背的匹格战士哪里还能记得什么清水管制命令,喝干了随身携带的十磅清水,匹格战士们的目光就开始闪烁了—
—眼睁睁地看着身边行驶着水车,自己却要忍受喉咙冒烟地痛苦,实在是太残忍了,如果不是军规如山,如果不是训练有素,换作是土伦
军团其他的蹩脚联队在这里,只怕老早已经上去哄抢了。
不仅仅是士兵,军官也不例外,土伦联队的二十位中队长,是清一色俄勒芬巨象大力士,超过五百磅地体重,让这些巨象大力士行走
在蒸笼一般的沙漠中,需要补充的清水量也是无比惊人地——俄勒芬大力士引以为傲的强壮身材,也只有到了沙漠才能感觉出是如此的累
赘。
如果连中层军官也用那种接近哗变的眼神看着你和水车,没有一位最高长官还以安之如饴下去。
实在是无法忍受自己被那种眼神包围,雷耶斯将军不得已之下,只得下达补充清水的命令。这个初上战场的菜鸟统帅,完全忽略了什
么才叫做军法的严肃性,既然有了第一次破例,就会有第二次,就会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
等军需官发现不妙的时候,事情已经有点大条了,剩下地水,如果想维持到耶鲁大绿洲,必须承受一个可怕的前提——土伦联队需要
在每日清水配比量缩减三分之二的情况下,以日行六十里的速度,在沙漠中行军十天,并且迅速投入战斗。
无奈之下的雷耶斯将军,只得再次把清水管制命令发布下去。
朝三暮四地命令能起多大的作用,只有天知道,第二天的情况和先前如出一辙,匹格战士们先把随身携带的水喝的一干二净,然后目
光又开始巡视起了水车,不这这一次雷耶斯将军和中队长们已经明白后果的严重性,铁了心不再开禁了。
一天可以忍,两天也可以忍,到了第三天,嘴唇枯裂的匹格战士们已经有点抗不住了,没有水倒也罢了,如果耳畔回响着水车中传来
的水花激荡声,每一个匹格战士的神经,都已经被撩拨到了极限!
给雷耶斯将军带来大麻烦的是那支由囚犯组成的冲锋团,被清水管制后,这些囚犯的反应相当激烈,真正危险的不是囚犯,而是这些
囚犯们表现出来的煽动力。督战队的十位斑马武士,在一天之内砍下了上百颗妄图强行抢水的囚犯战士的脑袋,砍的手都发软了,不但没
有遏制住囚犯们索要清水的浪潮,反倒让匹格战士们再也按捺不住了。
囚犯们拧开水车的水喉狂灌的一刹那,每个匹格战士都在拼命地吞咽着口水。
先锋兵团就象一条被割却了须足的蜈蚣,蜿蜒在沙漠中,停止前进了——即使再,再有纪律的比蒙战士,也有一个心理底限,剥夺“
吃喝”的权利,对于匹格战士来说,恰恰意味着最低心理承受能力。作为东北行省最精锐的职业军人,疣猪步兵和豪猪投枪兵们并没有哗
变抢水,他们从下午开始,选择用拒绝前进的和平抵制方式,向长官倾泻胸中的怒火。
雷耶斯将军几乎咬碎了一嘴牙齿,他真是恨死了,为什么王国有个前锋后者必须拥有一支囚犯组成的冲锋队这个烂到不能再烂的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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