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吊在了树枝上面,这种丝茧非常结实,足够吊住他们胖乎乎的身躯。
斯凯德族的“金蝉脱壳”比较神秘,要钻到地下蛰伏。
两位长老和四位中年长老用这种古老的仪式,通过漫长的密语祈祷,将原本淡淡挥洒的月光,逐渐凝聚成了一束
束光华闪烁的凝银色,照射在每一个虫茧和钻进了无数斯凯德族小孩的地面。月光仿佛势流动的水银,在白色的虫茧
上刺眼流淌着,又渗入了地底。
一个接着一个的虫茧破开了,地面也在蠕动着,从里面爬出了一个又一个裸体的小男孩女孩,年纪小一点的是最
快出来的,他们都还没会飞翔,凝玉抱着一个肉嘟嘟的孩子,乐得合不拢嘴,两位仙女龙也凑在凝玉身边,伸出素指
,不时逗弄着孩子粉嫩的小脸,这个孩子也明显不认生,眨巴着眼睛,撒了泡童子尿,逗得三个大美人前仰后合。
旁边站着一群蝉人和蝴蝶人,十分开心地看着老板娘的亲民举动。
有奥尼尔这张大嘴在,蝉人和蝴蝶人早已了解到这位身后带着蚌壳的东方大美人,就是自己的老板娘了。就算蝴
蝶女子都是以美貌闻名,看到两位仙女龙和凝玉静水作颜、慧比灵珠的俏模样,也不由得暗暗又是羡慕又是眼红。
唯一有点儿破坏气氛的就是果果这个小滑头,它抱走了一个小娃娃,害得娃娃的父母在旁边着急得哭喊了起来,
老刘不用找就知道是它干的好事,找到它的时候,这小滑头果然抱着娃娃在喝椰子汁呢。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直到下半夜,所有的孩子基本上脱去了胎衣,只剩下了最后一批明年春天满十岁的小孩,茉
儿正在这其中,可能是他们年龄比较大,所以这个仪式也格外的漫长。
奥尼尔和菲高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去了沼泽里打猎,说要搞点夜宵————本来壹条倒是带了点干粮,被菲高一
个人吃掉一大半,这个憨货体重起码一吨开外,能吃得要死,一张肚皮简直和海底一般宽阔。
小猪崽和果果、鹦鹉早躺在一旁睡起了大觉,只有他们是最无忧无虑的。
刘震撼站在树下,看着树枝上硕大的茧子发楞,虽然脸上看不出紧张,但是手心却总是冒汗冒得厉害。凝玉站在
他的旁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老刘习惯性用自己的左手去拍一拍凝玉的小手,拍了个空。
这一拍,又拍出一个意外。
左臂的断茬撞到自己胳膊的时候,老刘发现自己断臂根本已经没有痛觉了,只有一丝一丝的麻痒。老刘卷起袖子
看了看,断茬上已经长出了一片痂,痂上还有隐约鼓动着的痕迹,就像是一堆蛆虫正在下面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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