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时，崩碎的虚空本源也被虚空意志顺手收走。
萧天阳也因为出手于事无补，而选择静观其变。
虚空意志能以接受惩罚为代价钻漏，可它却没办法直接对萧天阳动手。
即便它如今本体距离自己仅有不到三个位面的距离也不行。
除非它想与邪神阵营彻底画上等号，否则，承认规则的地位便是它唯一选择。
不过，正当萧天阳说得起兴时，王翦却发来了最后一封战报。
焰灵姬先接手，然后再递交到他的手上。
萧天阳将战报展开，只是扫了一眼，脸上就满是不解。
“虚空阵营选择放弃，我可以理解。”
“可元素大陆的位面之灵有退路吗？”
张良接过萧天阳递过来的战报，脸上同样流露出了一丝疑惑。
“位面之灵不可能会放弃。”
“而它与虚空意志，也不可能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或许……是有人在其背后帮它出谋划策。”
“如今没有任何约束力的元素兽群，对皇城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胁。”
“那位面之灵就极有可能是在等待什么机会，或者是想要在开始前准备些什么。”
他话语一顿，又继续说道：“不过，如今多弗朗和坎库利已死，复活又尚且需要时间。”
“此刻能被虚空意志派过来的，又能是谁呢？”
萧天阳沉默片刻，说道：“你们稍等。”
他转身撕开眼前的空间，踏入其中。
前后相隔不到三秒，萧天阳就出现在了城外的一处战场上。
首先，他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山丘，然后就是脸色难看的一群人。
苗振山见到了来者何人，便上前说道：“只差一刀，八头大蛇就会当场毙命！”
“可谁料那个神秘的黑袍人，根本就不给我们出手的机会。”
“关键是她为了救八头大蛇，竟不惜承受我们几个人的联手一击……”
萧天阳摆手道：“师父，你们无需自责，那家伙跑了也不碍事。”
他转而问道：“我就想知道你们口中的黑袍人有没有出手，实力强不强？”
苗振山思索道：“那家伙从头到尾就出手过一次……”
萧天阳通过描述，瞬间就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一道人影。
虽然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模样，具体实力如何，可却能确认对方来自战争神国。
萧天阳回过神来，说道：“师傅，我先送你们回去。”
苗振山想说什么，最后却也只能无声一叹。
他从回到魂兽大陆算起，直到如今也就才出手两次。
头一次直面火君王，他占不到什么便宜，后续更因逞强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第二次就是当下，几人联手埋伏八头大蛇，可结果却也是功亏一篑。
两次算起来都可以归结为意外，或对手太强。
只是苗振山不是一个喜欢给自己找借口的人，因此也就没好意思开口。
至于刚才说明情况，也仅仅是出于习惯。
即便他没有怎么教过萧天阳，可对自己的徒弟却也是颇为了解。
自己从已知信息里面得不到什么线索，可却不代表萧天阳也不行。
他如今唯一能做的贡献，也就是把自己做过什么事讲给萧天阳。
除此之外，他又能做些什么？
不过相比起苗振山，萧天阳同样也有点不好受。
其中原因，自然不是苗振山行动失败所致。
八头大蛇被人救走，也完全在意料之外。
“王上，臣等有罪！”
正当萧天阳思索之际，聂政等人同时单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