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又不是没杀过。
只要是萧天阳认为对的事情，不是百万后的因果也由他来背。
当然，那因果最终会不会找上自己，那就得另谈别论。
绯烟等人不清楚萧天阳心中的想法。
不过，她们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萧天阳似乎与以前有所不同。
特别是之前出现的那一股气质，再加上如今的决断与毫不妥协。
“我这就下去安排。”
绯烟偏头轻声道：“含灵，你过来帮忙。”
焰灵姬虽有些没反应过来，可却也回答道：“好的，姐姐。”
很快，客厅里面就只剩下了萧天阳和月神。
“你有话要问我？”
萧天阳说话之时，表情带着一丝疑惑。
绯烟她们的关系和感情不用去怀疑。
可能仅凭一个停顿的动作，彼此就可以猜到双方想法。
绯烟为此而离开。
焰灵姬即便心存疑惑，可最终离开时也没有一丝犹豫。
而这一切就只为了给月神腾出空间。
萧天阳看得出来这一点。
不过，他却没有生气，反而很好奇。
月神是要问什么大事，才要把绯烟两人支开。
“先生最近没发现自己的变化吗？”
萧天阳眉头微皱问道：“你觉得我的变化大吗？”
“先生莫非忘记了属下的职业。”
月神轻声道：“先生，刚刚出关之时，乃是霸王之相。”
“简单来说，就是当成一代霸主，力盖春秋，灭尽一切敌。”
“可自从日月帝国事件结束后，先生却变成了帝王之相。”
萧天阳却一脸平淡地反问道：“只是面相而已，能说明什么？”
月神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说道：“先生可知道，阴阳家追求的是什么？”
“天人之道？”
萧天阳说出这话时，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月神正式回答萧天阳的问题。
“大道万千，可每条路上却只能容纳一人前行。”
“如果先生是天生帝王之相，那称不称王也倒可以随心所欲。”
“可如今不行。”
萧天阳直接问道：“为何不行？”
月神回答道：“先生知道吗？”
“龙袍虽华丽，可其上的万千气运和一国之力，却非常人能够承受。”
“因此，命格不够硬，私穿龙袍，必招来祸端。”
“您可以将其当做是胡言。”
“可能接触到的东西比我多，其中的意思您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萧天阳听到此处，头已经整个面向地板。
月神在此刻甚至都感受到了一股股来自于上位者的压力。
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有精神层面的。
当然，萧天阳只是在逃避事实而已，并不是失心疯。
他即便要发泄情绪，那对象也肯定不是月神。
对方最多也就是帮自己挑破伤口，并撒上药粉的人。
她完全出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