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她回答了,他自己就开始算了,八个月的时候她就说家里的活忙不过来,把小宝送去了托儿所,现在小宝已经一周岁零一个月了,所以,她就贪了三个月,六块钱?!
为了六块钱,她还真是出息!
萧建党没好气,“你抠死算了你!这么几块钱你也贪!”
他赶紧从房间里拿了十块钱过去正房,“妈,我来把这几个月欠托儿所的钱拿过来了。”
陆雨宁没好气,“你给我干嘛?你给人家杨嫂子送过去!”
萧建党脸一红,讷讷道,“妈,您帮我给行吗?我、我实在没脸。”
陆雨宁冷声道,“哦?你没脸我就有脸了?你看你娶的都是啥玩意儿,这么一点钱也贪,人家杨嫂子带孩子一向都是尽心尽力,你们不乐意给钱就不要送过去啊!这算啥?占便宜?”
“真不够丢人的!”
萧建党垂头,恨不得地上长条缝。
“妈,是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教她。”
陆雨宁不理他这话,“还不回去?都多晚了,你不累我还累呢。”
萧建党:……
“妈~”
“喊什么喊?你们这破事儿我不管,谁闹出来的烂摊子谁去收拾去。”
“滚!”
陆雨宁直接将他给轰出去了,关上房门就睡了。
萧建党抹了抹脸,气哼哼地进了西厢,跟二儿媳吵了一架,其实可以说是单方面输出,这会二儿媳根本不敢回一句。
她也没想到啊,过去婆婆怎么也会问一句,要不要再给杨嫂子送点啥的,到时候她再借故将事儿给抹过去就行了。
万没想到!
而陆雨宁这会已经躺下睡了。
萧建国夫妻俩等西厢那边吵得差不多了,这才过来萧建英房间将孩子接回去,熄灯睡觉。
西厢那边也很快出来人——还是萧建党,抱着两个儿子就回去睡了。
萧建军全程没出来。
萧建英则很是尴尬,但没办法,自家妈妈将侄子侄女都丢给她看着,她不敢不听。
次日一早,萧建党就趁着没人将这几个月的托儿所的费用给补回去了,还多加了两个月的托管费。
杨嫂子也没说啥,只含笑接过,跟他说放心,她会照顾好孩子的。
陆雨宁呢,起来洗漱好了吃过早饭就抱着小宝,牵着萧家文去了托儿所。
好在,二儿媳还知道好歹,没将萧家文的托儿费也给贪了。
陆雨宁打听了这么些年两个儿媳是怎么回事儿,这才知道,之前二儿媳在大宝小的时候就这么干过,那会原主还傻乎乎地给了两份钱,让她将事儿给糊弄过去了。
陆雨宁:……
真是糟多无口了!
陆雨宁跟杨嫂子聊了聊,这才去了纺织厂上班,事儿倒是不多,就进出仓库要做下登记。
正好今天厂里又退回来了一批残次布,陆雨宁看着上面的那些样品布和裹在防潮纸里的残次布的模样,想了想,写了一份简单的企划书和一张简单的设计图,拿过去找了刘厂长。
刘厂长这会正头疼呢,整整五十万的货又给退回来了,真的是,虽然这些东西都能处理了,可还是让他觉得心疼——重新制作,材料人工啥的都要多耗费钱,这可是浪费国家资源啊!
陆雨宁拿着东西过来,刘厂长看着还以为她是过来说啥,没想到是说那批残次布的!
“刘厂长,我觉得这一批布没必要当残次布来处理,反而是可以重新处理一下就能放出去加价卖了。”
刘厂长皱眉看着她,“你是有啥想法吗?”
陆雨宁点头,“嗯,这是我写的一个想法,您看看。”
刘厂长接过来看了一下:只是将残次布上的那些红点子,全部重新设计,加工一下,然后就可以重新加价卖了。
刘厂长不明所以,可当他看到了陆雨宁用黑色和红色的墨水画出来的简单的设计图案的时候,瞬间就明白了!
以那些红点子作为花朵的花蕊,在旁边加工花型,立马就能让本来只是单纯的素色布料变成了高档的绣花布!
刘厂长大喜:“好啊,好啊,这个想法好啊!”
陆雨宁笑笑,“那我就先回去了,刘厂长。”
刘厂长连忙叫住她,“陆//同//志//你放心,你对厂里的贡献,厂里是不会忘记的!”
陆雨宁笑笑,“都是为人民服务,厂长您太客气了。”
“哎,那可不行,毕竟是你的想法才将这批布给救活了,那肯定不能就这么简单地揭过去,就算是为人民服务,那也是要将赏罚公平的。”
陆雨宁只好笑着应下了,“那行,那我就先回去忙了,刘厂长。”
“好好好,我会在厂会上提出来的。”
说着就亲自送了她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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