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闵点了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周易笑了：“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觉得郑志也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然后他拍了拍严闵的胳膊：“你宫斗戏看多了吗？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派系斗争？我不知道郑志会不会进国家队，那不是我能决定的。但我觉得就算他有一天真的进来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别想那么多了，世界杯还有半年，但世俱杯可是眼前。”
严闵有些惊讶：“最起码闯进决赛是毫无悬念的吧？其实我觉得冠军也没悬念……”
周易瞥了他一眼：“你觉得没悬念的时候，往往就有悬念了。悬念这个东西存不存在，取决于你对待它的态度。在你决定态度之前，它既可能有也可能没有，或者说介于‘有’和‘没有’之间的状态。只有当你自己做出决定之后，谜底才会最终揭晓，这就是……‘薛定谔的悬念’。”
严闵张大了嘴巴，表情凝固地看着周易，好半天才蹦出一句：“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