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天还未亮时,秦雄在房中拿上行李,他需要带走的,只有一个大单肩包容量那么多的东西。
证件,两套衣服,一双球鞋,画本,没了。
不是他不想带走更多,就像他很喜欢房中的榨汁机,也对那个足球款式的闹钟情有独钟,但是,那些都不属于他!
弗雷迪则也轻装上阵,只提着一个大小适中的旅行箱,除了门卫值班的大爷之外,两人离开时没有惊动任何人。
黎明破晓时,秦雄与弗雷迪乘坐大巴车来到了位于省会城市的机场。
比较令秦雄意外的是,唐天给他们预订的机票居然是头等舱。
秦雄在上飞机坐在靠窗位置,待飞机起飞来到云层上空,秦雄望着窗外云海的景象,其实,没啥风景,不过,他还是拿出了画本,用铅笔在空白页面上飞速地绘画。
弗雷迪在一旁看书,饶有兴致地看一看秦雄,发现秦雄嘴角带笑,从侧面看去,倒是有着年轻人俊美的风采。
待秦雄画完了一幅画,弗雷迪立刻伸手将画本拿过来欣赏。
不出意料,画的半部分很正常。
苍茫的云海,耀眼的旭日。
但不正常的部分,却让弗雷迪眼前一亮。
一个中国古代将军造型的人物双手在身前拄剑傲立云层之上,背后正是东升的旭日。
看这位威风凛凛的将军目视的方向,正是西方!
弗雷迪眼含深意地扭头望向托腮含笑的秦雄。
秦大将军,剑指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