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迪从手提包中一份详细的材料交给了唐天,里面记录了秦雄过去一年时间的成长状况。
“大体趋势是不错的,但比从前有了放缓迹象,这说明,从17岁开始,他留在中国时间越长,反而越是阻滞了他的成长,现在,他的离开不算太晚,我认为是个很好的时机。”
唐天一边过目,一边点头,忽然,他合上文件,脸色凝重地问道:“我一直担心他去国外有很大隐患,毕竟,他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记得在他还小的时候,就被诊断出有抑郁症。”
弗雷迪也表情严肃,说:“没错,所以我们对他的成长格外重视,一直灌输给他积极乐观的思维模式,而且,足球运动本身对青少年有挫折教育的意义,十几年过去了,我认为秦雄已经成长的足够强大,至少,是在中国这个环境中,可他若是去了竞争激烈,更为残酷的欧洲,具体发展会是什么样,我们很难做出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