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场内,金钟、白岳,清溪、清莲四人皆是如看鬼神一般望着古清风。
她们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多品级上层的飞剑,只是一个金丹修为的家伙掏出十一八玄级上品的飞剑,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小子……你小子从哪弄来这么多玄级上品的飞剑?”
“不是告诉过你吗,在洞府里面捡的。”
捡的?
这可能吗?
就算这小子走了天大的****运误入一座古老的洞府,捡一把两把还能让人接受,而这可是十一把啊,听这小子的口气,他的储物袋似乎还不止这些。
什么洞府能有这么多飞剑?
自己怎么从来就没碰见过?
况且,古老的洞府都是机关重重,这小子只不过金丹修为,他能不能进去都是一个未知数,就算跟着其他高手进去,捡飞剑的话也轮不到他啊!
四人都不知飞剑的来路,只觉诡异。
“十一把玄级上品飞剑,外加从你那里赢来的三把,加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赌你一把本命玄级极品飞剑绰绰有余吧?”
尽管金钟不想,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么多玄级上品飞剑赌自己的极品飞剑那已经很多余了。
“既然如此,那就来呗。”
瞧着古清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依旧是仰躺的坐在那里,悠闲的喝着小酒儿,似乎赌的不是十几把玄级上品飞剑,而是一些破铜烂铁一样,仿若输赢根本不重要,或许是应该说,他压根就没有把清溪放在眼里。
这让原本对清溪充满信心的金钟有些犯嘀咕,他想提醒一下清溪,不过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是老赌徒,自然很清楚,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有压力,不然会影响发挥。
只在心里默默祈祷。
师侄女啊,这可是师叔的本命灵宝,你下棋的时候千万要谨慎才是,如果输了的话,师叔这几百年就白忙活了,千万不能输啊!绝对不能!
就在他祈祷的时候,清溪开口说道:“师叔,赌的是不是太大了。”
金钟内心咯噔一下,表面上依旧做出无所谓的样子,道:“师侄女,放心赌就是了,不要有心理压力,发挥出你平时的水平就行了。”
“可万一输了怎么办……那可是你的本命法宝。”
如果可以的话,清溪很想用其他东西去替换师叔的本命法宝,可关键是她浑身上下所有法宝加起来也不值一件玄级极品法宝。
“师侄女,师叔我对你有信心。”
是的!
有信心。
如若不然,金钟也不会将自己的老命压上去,在他想来,自己这位师侄女在十二岁的时候同时跟两位轮回转世的大能下棋都赢了,这小子的棋艺就算再高,也绝对赢不了师侄女。
“好吧。”
清溪坐上椅子,道:“古公子,请。”
旁边,白岳一直没有说话,对于古清风和清溪二人之间的对弈,他是非常期待的,因为他知道,清溪拥有超绝的棋艺天赋,在八岁那年就胜过了五色山号称棋艺宗师的九绝孤老之一的苍松道尊,在十二岁那年同时战胜两位轮回转世的大能,之后的几年,不少轮回转世大能都闻讯前来找清溪下棋,结果无一例外,至今还没有谁赢过。
这一次古清风用的黑子,而清溪用的白子。
自二人开局之后,金钟就紧张起来,尽管他对清溪有绝对的信心,可内心还是很担忧,毕竟把本命法宝都压上了,他根本不敢去想如果输了的话,自己以后该怎么活。
特别是随着两人下的棋子越来越多,金钟也跟着越来越紧张,紧张的手心都是汗水。
本来还不至于如此。
偏偏对面这个家伙流露出的那种随意那种悠闲,让金钟内心很没有底,他就是那么坐着,喝着小酒儿,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瞧也不瞧棋盘,目光时不时的瞧瞧自己,再瞧瞧清溪,时不时的还摇摇头,又叹叹气,就跟看热闹似的,尤其是轮到他下棋的时候,他连犹豫都不犹豫,干净利落的直接就捏着黑子落下。
反观清溪,她是越下神情越严肃,越下眉头皱的越深,手里捏着白子,迟迟不落下,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更加古怪的是,从棋局上来看,分明是清溪占了上风啊,那小子占了下风,怎么这小子下棋没有任何犹豫,反而占据上风的清晰反而是越下越迟疑。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清溪的芊芊玉手依旧捏着一颗棋子停滞在半空,久久无法落下,她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古清风,小嘴微微张合,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眼神中划过一抹不甘,不甘之中也有一抹不服,还有一抹愧疚。
而这个时候,金钟的额头都冒出了不少汗水,他用袖子抹了抹,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沉声道:“师侄女啊……从棋局上看你占据了上风啊,怎么不落子呢,赶快赢了这小子算了。”
“我……”
清溪一脸的为难,又抬头看了看古清风,最终将手里的白子放了回去。
是的。
放了回去,没有落在棋盘上,而是放回了棋罐里面。
“师侄女,你这是干什么,干嘛放回去?”
“师叔……对不起……我……我已经输了。”
清溪的声音并不大,确切的说很轻,然而,传入金钟的眼里,却宛如一道霹雳闪电在耳畔响起一样,震的他脑海一片空白,连人都有些站不稳,他狠狠的甩了甩脑袋,一张老脸都吓的哭丧起来,道:“输了?师侄女,你可不能开这种玩笑啊,师叔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你开的这种玩笑啊。”
“师叔……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输了。”
“这……这……这……”
金钟满脸煞白,瞪着双眼,指着棋局,道:“这不可能啊!这才哪跟哪啊!你现在占据上风怎么就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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