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壬申不信邪的再次施展仙艺,其他掌储传人弟子也都如此,疯狂的施展仙艺,他们都是掌储传人,个个心高气傲,如今奈何不了一个紫府修为的暴发户,这让他们的面子根本挂不住,各大门派的长老也都没有停止,继续施展着仙艺,疯狂攻击着。
漫天的仙艺,漫天的灵力,漫天的攻击,绚丽而又玄妙,疯狂而又恐怖。
在场两百多人,其中一半是各大门派的长老,一身灵力浑厚无比,在琉璃大域也都是名声在外,另外一半都是天才,不是大自然彩灵,就是先天造化,都是琉璃大域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就是这么一群人,疯狂施展着仙艺。
那白衣男子自始自终都没有动,就那么负手站着,周身流转着浑浊的光华,他站着,神情冷酷,眉头不挑,眼睛不眨,发丝未扬,衣袂也不动,成千上万道玄妙的仙艺袭来,触之皆溃散。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场内的两百余人继续施展着仙艺,只是没有了刚才的疯狂,仙艺也越来越弱。
每一道仙艺祭出,金丹所蕴含的灵力就会减少几分。
施展的仙艺越多,消耗的越多。
渐渐的仙艺越来越少,因为很多人都已经虚脱了,直至半个时辰之后,再也没有人施展仙艺了。
他们站在那里,满脸煞白铁青,气喘吁吁,瞪着古清风,如见鬼神一般,眼眸之中充满了震惊,充满了骇然,也充满了恐惧。
这一幕已经不能用诡异来形容,也已不是难以置信,而是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