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家姐的保镖。”李云奇道。
“保镖?保镖能跟大小姐那么亲密?”张柏满脸不信之色。
李云奇饶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对姐姐的心思,皱了皱眉,道:“你应该知道家姐很少在家里,那人是她在外面认识的,我也不太清楚。”
“哦。”张柏的眼睛一直盯着李云溪和苏泽,嘴角不屑地瞥了瞥。
朝他们走了过去,张柏露出笑脸,看着李云溪安慰道:“大小姐不必担心,夫人伤势虽然严重,但我和师父一定会尽全力治好她的。”
“你是张柏表哥吧......”李云溪转头看着他,收敛了一下心神,却没松开苏泽的手。
其实她的手都快麻木了,几乎没什么知觉。倒是苏泽松开了她的手,若无其事地在一旁。
“呵呵,大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我跟你有快十年没见了吧。”张柏瞥了苏泽一眼,然后眼睛都不眨地看着李云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的意图。
李云溪有些讨厌这种眼神,之所以还记得他是因为为了维系弥陀药王的关系,也为了李云奇日后能和药王的徒弟保持良好的关系,李纯生认了张柏的母亲为表亲,也让李云溪和李云奇经常去拜见。
“张柏表哥是离开了很多年,我去找云奇谈些事,你自便。”她找了个借口走到李云奇那边,不习惯这种赤果果的目光。
张柏阴沉地眯了下眼,这些年跟随弥陀药王学艺,弥陀本就是个性子阴沉的人,受了他的影响,再加上多年为仆,懂得阴沉,他更懂得收敛自己的心思,让人根本看不透。
他也没急着跟过去,多年学艺让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循序渐进。倒是跟李云溪保持亲密关系的苏泽.....他转身,嘴角划过一抹阴狠,走到苏泽面前,笑道:“这位兄弟如何称呼啊?”
感受到他故意散发出来的气势,和一股莫名的敌意,苏泽一动不动,甚至面无表情。
“哦,还挺傲气的,难不成我张柏还不配认识一下你?”张柏散发出来的戾气更盛,杀机隐现,伸手去拍苏泽的肩膀。他的动作很慢,就像是朋友见面之间那样的动作,但还是有人看到了他隐藏的动作。
在他的指缝间藏着一根金针,金针细如头发,肉眼极难发现。但在场除了李云溪,谁不是眼力过人,虽然大部分的人都被视线遮挡,但李云奇还是看到了他的动作。
“不要——”李云奇正要阻止,嘴型都要说出这两个字了,但突然停住。没必要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去得罪张柏。张柏的潜力比一个先天高手还要大,加上他对‘杨宗’本就好奇,正好看看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至于如果这个人真的只是个普通人,死了也就死了,不会有什么影响。
“嗤!”金针毫无疑问地刺进苏泽的肩井穴,金针入体,张柏嘴角的笑意更诡异,嗤笑道:“既然不愿意跟我说话,那就不勉强了。”
说完就退了回去。刚才打入苏泽体内的叫附骨针,并不是真正金质的针,而是一种见血即化的特殊材质。张柏的这根附骨针,浸泡过一种特殊的毒物,能在短时间内让人暴毙,普通的手段无法查出死因。当然,这也就是针对普通人厉害点,对修行者来说还是有办法解除的。但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附骨针所伤,没及时将毒*出,一样会很快死亡。
“哼,不知天高地厚。”张柏暗笑,在他看来苏泽已经是个死人了,而且不出意外,一个小时之后就该一命呜呼。
在他看来,和李云奇差不多的想法,认定他是李云溪在外面找的男朋友更有可能。所谓保镖,只不过是李云溪故意这么说的。
“这个张柏还真是心狠手辣。”李云奇没想到才见第一面,张柏就对别人下死手,“看来这些年他变了太多,以后打交道要小心一些。”
张柏的做法让他安生警惕,但苏泽的生死他还没看在眼里,甚至有些庆幸。姐姐虽然是普通人,但身在大家族,是不可能随便嫁个男人的。这个人即便是姐姐的男朋友,他死了姐姐顶多伤心一阵,不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李纯生在为妻子疗伤,为母亲担忧的李家兄妹度秒如年,期待苏泽突然暴毙的张柏也在数着时间,反倒是苏泽感觉很快。
中途弥陀药王也进去了,似乎是想到有关治疗樊氏的问题,进去和李纯生磋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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