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鹤把两位老人家扶起来,对坐在早已经准备好的地毯上,互相举起那盏巨大的酒碟子,空鹤说道:“入我的麾下只需要遵守两条就可以了,见义不为非勇也,强将手下无弱兵。其他的时候我不需要你们对我进贡,我会给你们很高的自由度,做到听调不听宣就可以了。”
空鹤大抵以来如此,他对人员的管理还是停留在江户老家太爷爷奴良滑瓢定下的规矩当中,平时没事儿不来都行,但是有事儿喊你要是不上可不仅仅是态度的问题了。
“是是,我们自会省得,总大将,以后我们就这么称呼您了,希望您回到青海以后,也把我们的存在告知世人,尤其是我们空岛已经是您的一部分这件事情。”
岗格尔还在一旁帮腔,“是啊,恐怕要多劳您费心了。”
空鹤再次倒满酒,“每个加入我们奴良组的团伙我都会赐予名称,以后你们就是我百鬼夜行当中的天鹫组,希望你们能够不辱没我奴良组的名声。”
“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
台下的君麻吕看到空鹤总是这么大大方方的乱收小弟,这一点最让君麻吕看不惯了,他掌管狩猎者联盟已经好多年了,多年的风风雨雨已经让他从那个只会跟在大蛇丸后面的打手变成了资深上位者,每次看到空鹤这么随意的立下规矩拉拢一大批十几年都不需要的小弟,都会有那么一点微词,不过这是从对空鹤好的出发点来的,因为他已经亲手处决了好多依附奴良组后来又背叛的两面三刀的部下和组织了。
基诺斯拍拍君麻吕的肩膀,“空岛的人刚刚经历过这么大的磨难,他们至少在几十年内是不会有二心的,再加上黄金钟有事儿没事儿就这么敲,要是没有我们的庇护,每个月都会有一被不知好歹的人上来捣乱的。”
“这两个老头打的好算盘,狐假虎威。”
韦柏在老远的人群里,他的脸本来就黑,现在看看他的脸色更加的狰狞,他从小到大为山迪亚族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对自由的向往,可还是被长老硬生生的给压下来了,尽管空鹤对他有大恩,可是一码归一码。
“我早晚会独立的,让空岛属于空岛人。”韦柏在一旁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转身就走掉了,这种虚伪的宴会已经开始让他作呕了。
君麻吕眼光扫过去,就看见韦柏一个人就那么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基诺斯看着君麻吕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轻轻推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没事儿,野心的种子已经种下了,我在等他慢慢开花。”君麻吕也是有那种自己的考量,空鹤从来没有亲手处决过叛党,作为优秀的部下自然希望老大在实力和心态上双方面成长,有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好像对空鹤保护的太好了。
“真不像你啊,话有点多。”
看着台上空鹤跟那两个老头喝的那么开心,君麻吕也走了,“我回船上睡一觉,出发的记得喊我看蹦极。”
另一头,吉尔伽美什正在祭台那里认真研究这座巨大的黄金钟,之前要给路飞的那个断掉的黄金柱子已经被他截下了,惹的那帮空岛人敢怒而不敢言的。但是没办法,拳头大就是硬道理,更何况还归附了奴良组。
他拉着敲钟的锁链用力拉响黄金钟,听着黄金钟声仿佛诉说着远古到如今的声音,慢慢陶醉在音色里面了。
“真好听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