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吧!”殷一月点点头,想到殷素素看她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殷一月心里有些难受和挣扎:“因为我做了一件很自私的事情,我为了自己的利益,给我的姐姐下药,差点把她送到了别的男人床上。”
“虽然后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防备,和恼怒。”
楚天微微一怔,似乎想不到殷一月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给自己的姐姐下药,要送到别人的床上?
殷一月掠过楚天,见他神情有些错愕,自嘲一笑:“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楚天摇摇头:“或许,你有你的原因吧。”
“我的原因就是我想活下去,我要维护自己的利益。”殷一月轻启红唇,只是看不出来她的内心真实想法:“因为如果我不那么去做的话,也许现在我就无法坐在你的面前,还能喝杯酒,一切都是我的自私。”
“只要我可以活下去,我可以走下去,我无所谓出卖任何的人。”
楚天发现殷一月说这些的时候神色坚定没有一点波动,显然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只要她必须要去做一件事情的话,她真的无所谓这个过程会伤害任何的人。
呼出一口气,说道:“我可以感觉到,你并不开心,实际你的内心,并不想那么做,是吗?”
殷一月眼神讶异的掠过楚天,不过没有去回答楚天的问题,因为楚天说的刚好就是她心里的想法。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给殷素素下药,只是殷天歌给她下了死命令,对于卢顿家族必须做两手准备,一边派人和皮卡谈判,一边也要她努力拿下皮埃列做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自小就被殷天歌的威压压迫,殷一月已经习惯了服从,她很清楚无法完成殷天歌的交代会是一种什么结果。
所以她宁愿去伤害殷素素,也不想去承担那个失败的后果,可真的那么去做了以后,殷一月的心里多少是难受的,关心她的人本来就不多,殷素素恰好是其中一个。
摇摇头,不想再去讨论这个问题,殷一月端起了酒杯就喝掉了杯中的酒水,此刻似乎只有喝酒,才能让她的心不是那么的难受。
楚天也没有阻止这个完全靠酒精来麻醉自己的女人,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也享受着这种暂时的平静。
卢顿家族的变故已经消除,在官方不会给予殷氏任何的支持,可以说殷氏在官方的支持只有他们以前打下的那些基础,但那些基础因为习老爷子坐镇,注定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现在看似平静无波,但大家都知道那只是暴风雨之前的临近,等到正式开战的时候,就会是最残酷的流血。
而能减少损失的办法就是纳兰朵能否给他带来一些好消息,至于纳兰朵会不会阳奉阴违楚天倒是没有太多的担心,他已经给出了一个条件,只要纳兰朵不是傻子,都一定会权衡其中的利弊。
是要继续的让纳兰家族呆在国外慢慢的败落,还是回去华国,还能慢慢的发展?
纳兰朵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该知道怎么去做,怎么去选择。
唯一让楚天有些遗憾的就是,今天去殷氏古堡还是没有见到殷天歌,虽然秋汐见到了,但是秋汐作为一个女儿,必然不会去恶意揣测什么,无法判断殷天歌如今的情况,是好还是坏。
深呼吸一口气喝下一口酒水,楚天摇摇头暂时散去了这些沉闷的想法,掠过一杯一杯喝酒的殷一月,皱眉:“你已经喝了很多。”
殷一月身躯晃动着,似乎随时都会从椅子上摔下去一般,打个酒嗝说道:“酒不醉人人自醉,我觉得还不够多。”
看殷一月还要去要酒,楚天拉住了她的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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